手,转身往停车的地方走,并厉声吩咐,“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把那个男人绑到酒店来。”
两个保镖恭敬的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医院。
我站在原地出了会神。抬脚跟上他的脚步。
坐上车,看着司机把车开上回酒店的路,眼角余光不时扫向坐在对面,全程冷脸看着窗外的男人。
他说我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生气,其实,我知道。
他并不在意我践踏他的好意,他在意的是我拿自己的命来赌。
但凡出了一点意外,或者保镖的动作慢半拍,这件事都会是另外一个结局。
他只是,无法承受失去我而已!
尤其是,这样的失去,或多或少还是他造成的!
当然,我并不这样认为,这只是他单方面的考虑。
可这样的臆测,足够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车子在酒店停车场停下,傅清一句话都没跟我说,只吩咐保镖送我回房间。
我想跟他说话,都被保镖给拦了下来。
无奈,只能先回房间。
约莫两个小时候,顾子言出现在了我的房间里。
我算了下时间,大概他是先跟傅清见了一面,又被带过来的。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染了血的白衬衣,脸色很不好看,寒着一双眼睛看着我。
我有些头疼,不懂傅清在这个时候把他弄来我这儿干什么?怕我再为了见他一面跳楼?
天地良心,我当时那么做真的不是为了见他,至少不全是。
我只是有一肚子疑问想问问米朵。
不过,就算我这么解释,傅清也未必会相信。
“要坐吗?”既然人都已经来了,我如果能趁机跟他拉进下关系,也是件好事。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我,没说话,也没动。
那样的眼神,堪称**,竟然看得我有点脸颊发烧。
之前因为折腾了一整天,回到房间后我没忍住洗了个澡,此刻我穿着一条吊带睡裙,裙摆只到大腿往下一点,坐下来,基本上堪堪遮到关键地方。
头发还没太干,半干不湿的搭在脑后。因为是吊带的关系,锁骨和胸线都一览无余。
原本我跟他是夫妻,我这样穿也没什么。可他现在失忆了,对我没有丝毫印象,我对他来说就是个陌生人。
一个女人,一个陌生的女人,在面对一个陌生男人的时候穿成这样,实在很难不让人想歪。
有些尴尬的咳了一下,我起身,“等我一下。”然后匆匆往里面走。
身后,男人略带嘲弄的声音响起,“现在才想起来矜持,不觉得太虚伪做作了吗?”我静默了片刻,有些气不过来。
我怎么就不矜持,怎么就虚伪做作了?!
仰脸,嘴角挂了比他更讽刺的笑,“我这就叫不矜持了?那顾少以前一看见我就扑上来撕我衣服,最长说的一句话就是想操得我下不来床,又算什么?还是说你只是嘴上硬气,实际上心里早就蠢蠢欲动按捺不住,又怕别人觉得你禽兽不如,干脆先发制人把锅甩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