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我太近了,近到说话时有热气从头顶落下来,扑在我的脸上。
是熟悉的,属于顾子言的,淡淡的薄荷清香。让我心动,又心安。
脑海里的理智像潮水一般褪去,只剩下一片空白。
我往后退了一步,拉开彼此的距离,以便让自己可以理智思考。
挑了眼皮,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被刺伤,只是淡淡的嗤了一声,“所以……医院里那个外表娇弱骨子里黑成了煤炭的白莲花才是你喜欢的类型?那你眼光可真是不怎么样。”
语气轻描淡写,不屑和鄙夷却呼之欲出。
尤其顾子言本就是个眼睛毒的,这点更是不难听出来。
说实话,我对米朵,还真真是不屑又鄙夷的。
论美貌她不及我,便是连悠悠都赶不上,身材更是不用说。成日只知道把自己摆出一副无辜委屈娇弱堪怜的模样,好像离了男人就不能活了一样。这样的女人,我从骨子里看不起。
顾子言眯了眯眼睛,唇角勾成不悦的弧度,脸部线条紧绷似乎处于发怒的边缘,“你不该这样说!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喜欢被别的女人当着面诋毁自己的妻子,更何况,她为了救我先后两次差点豁出命去。就算以后我恢复记忆,或者知道了她什么不好的事情,她为我做的这些,我都不会忘记。”
“可你为了我要死要活,好几次差点没了命,不也一样说忘就忘了?”我实在是没忍住,这些话脱口就说了出来。
到底是爱到了骨子里的男人,实在听不得他当着我的面说永远忘不了别的女人。
听到他还活着时满心的喜悦和激动,被他这一句如同凉水兜头浇下来,凉得透透的。
顾子言的唇抿得更紧了,墨眸落在我脸上,似乎是在寻找些许强撑的伪装,发现一无所获之后牙似乎有些恼怒的要紧,“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过了,我是慕雨菲,货真价实的慕雨菲。你钱包里不是还有过我的照片么?难道她没跟你说过我是谁?”
我看着他这一身普普通通的衣服,恍然想起了多年前在酒吧的那个夜晚,他也是穿着一身平淡无奇的衣服,却长着一张绝美令人神魂颠倒的脸,将我身心都给勾了去。之后泥足深陷,纠缠不清。
顾子言看着我,脸色变化莫测,“你什么意思?”
“哦,没什么意思。”我扭头不看他。径直走到沙发旁坐下,“就是想提醒你一下,我叫慕雨菲,你没失忆之前爱我爱的要死要活,甚至不顾我的意愿强行压着我去民政局登记,还因为我追求者太多,气愤之下弄死了其中一个,自己也不小心坠海。大概坠海的时候脑袋先入的水,所以现在脑子不好使了。躺在医院里那个女人就是因为太嫉妒我了,所以才救了你装成我跟你在一起。当然,你也可以不信我说的话,但我希望你永远不会有记起来那天。不然……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哦!”
顾子言无声无息的盯着我。
我眼睛眨也不眨的任由他看,反正这话半真半假,我也不会太有负罪感。
说实话,我巴不得他现在多盯着我看一下。不是我自夸,就我这张脸,无论丢在哪儿,都是让男人神魂颠倒的类型。再加上当初被林家逼着,我很是下功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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