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我人乖巧懂事,嘴巴又甜,哄得地下城几个管事的跟我关系都还不错,所以当我决定要离开的时候,一人给了他们一笔丰厚的封口费,他们便十分乐意的放我走了。
再之后,我就开始一边读书一边在咖啡厅或者餐厅兼职,日子才总算正常起来。
今天林霄给我的那些照片,就是当年我在地下城跳钢管舞的照片。
我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找到的这些,毕竟我在那里的事谁都没有告诉过,林家人当初恨不得当我不存在,更不会费心去了解我,所以这么多年,没有任何人知道我曾经混迹过地下城。
把一切都说完之后,我抱着男人的胳膊仰脸,“顾子言,我保证,在地下城那几年我最多就是被人摸了下手和腿而已,再过分的事真的没了。而且你也是知道的,我跟你见面第一天滚床单的时候,我还是第一次,我没有过唔……”
后脑勺被扣住,被迫用力的压下去。
脸贴着脸,唇贴着唇,没有丝毫缝隙,男人像是要把我整个嵌进他身体里似的。
牙关被灵活撬开,男人的舌就这么轻易的钻了进去。
而他的手……
我想推开他,又顾虑着他现在还在气头上,而且身上的伤才拆了线没多久,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由着他为所欲为。
等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感觉他稍微放松了一点。我顺势想要起身,却不想又被男人拽住胳膊往前一拉,我整个人没有防备的直接跌在了他的胸膛上。
耳边传来低低的闷哼声。
我立刻有些慌,手忙脚乱的爬起来,紧张的问,“怎么样,我是不是撞到你……”
白色衬衫上有浅浅的红色晕染开,很明显,他拆线不久的伤口被刚才那一撞,给撞得绷开了。
视线对上他黑沉沉的眼,我有些恼,但更多的是心疼和无措,紧张的就要爬过去按床头铃,结果却被男人扣住了手腕,忍不住懊恼的低吼,“顾子言,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要叫医生来替你检查一下,你的伤口绷开了,这样下去会很麻烦的。”
“就这样吧,”顾子言依旧按着我的手,“这样,我的心才不至于那么疼!”
我抿唇,一下子哑然。
我就是担心他会这样,所以刚才才有疑虑要不要把这一切都告诉他。
脑袋像是脱了力,一下子抵上他的胸膛,闷闷的声音透过他的胸腔传到他的耳朵里,“可是顾先生,我心疼了!”
顾子言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开,黑眸沉沉的盯着我觑了半晌,我毫不避讳的任自己泛红的眼圈浸染了水雾的眼睛暴露在他眼下,直到他深深闭了闭眼,然后重新睁开,“你躺着,我自己去找医生。”
我瞬间眉开眼笑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这才乖。”然后又举起双手,“所以我保证,我也会很乖。”
顾子言一副拿我没辙的模样转身出门,在他走到门口即将开门出去的时候,我盯着他的背影突然就没忍住喊了一声,“顾子言,以后你也要心疼我,心疼一辈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