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也是很高兴的样子。“那请问仙友和您的徒弟该怎么称呼?”
“我叫‘苏陌尘’这是我家小徒‘苏以歌’。”
苏陌尘没想用假名。假名还要想,太麻烦了,他虽说不是个懒人,但是也没心情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
说要再往回门长期住下,那意思不就是加入了吗?
“既然加入了,以后,就是自己人了。在下名为‘丁空敛’,看仙友器宇不凡,想必修为定是不低,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哪里哪里,不过尔尔罢了。”
一顿互相吹嘘过后,二人就彼此道别,各自回去了。
苏以歌趴在苏陌尘的拇指上,无所事事的数着路旁开得正艳的不知名的小花。
在苏以歌昏昏欲睡的时候,苏陌尘把她给叫醒了。
“快醒醒,到地方了。回去后再睡。”
说着,苏陌尘推开房间的门。
苏以歌从他的指尖下到桌面上。苏陌尘讨好地拨弄着苏以歌的尾巴尖,“以歌现在要不要试试睡在……”
“不要!走开!”
苏陌尘话还没说完,苏以歌就一口回绝了他。
“对待师傅不能这么无礼。”
苏陌尘对着苏以歌翻下桌子的背影教育道。
苏以歌没有理他,专心往大床上爬。
“如果只能睡在老虎屁股的毛上,还不如困死算了。”
苏以歌愤愤地想着。
苏陌尘见苏以歌态度坚决,知道那张床算是白做了。
要不……回头试试能不能再把那些毛给安回去?那些老虎光屁股的样子实在是有碍观瞻。
苏陌尘现在一想到那些老虎眼泪汪汪,可怜巴巴地努力把自己光秃秃的屁股藏起来的样子,就想笑。
苏陌尘褪去外衣,翻身上床,眼见苏以歌早就在枕边睡着了,又给她把被子向上扯了扯,这才挥手把蜡烛灭掉。
一夜无梦。
翌日清晨,有人在门外轻轻敲着门险些惊醒了苏以歌。苏陌尘翻身下床,没有弄出一点声响。
丁空敛——也就是掌门,派人来传信,午时会给苏陌尘和苏以歌办欢迎宴。
那人离开后,苏陌尘看着复又进入沉睡的苏以歌。“这小家伙睡得还真快。”
不多时,已经有人来伺候着苏陌尘洗漱去了。
苏以歌醒了后,看见的就是空无一人的大床。
“师傅!师傅!”
喊了几声后,屋子里还是冷冷清清,无人应答。
苏以歌爬出屋子。
丁空敛给的屋子还是可以的,不光屋子,凡是该有的,一样都不少。比如苏以歌现在待的这个院子,就是房子组成的一部分。
清晨的阳光洒在院落一角上了些年头的梧桐树上,镀下遍地碎光,看着就觉得暖洋洋的。
苏以歌爬上梧桐树,吓唬那些刚破壳的小鸟。
“哇哈哈,我马上就要吃了你们。怎么样,害怕了吧!哇哈哈。”
“以歌,你在干什么呢?不许欺负人!”
苏陌尘刚回来,就看见自家小徒儿无良吓唬小孩子的样子。
“师傅,我才没有,是他们先欺负我的。”
苏以歌一边为自己辩解着,一边从树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