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顾着喝酒,来了怕且也没多少用处。”
“哎!想当年是何等意气风发,前途不可限量的一个人,怎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看到杨凝风出现,立马引起了一阵哄动。
一些知道当年情况的人,不少人看到杨文轩时,皆是不由的心中叹息,惋惜,这可是当年杨家的第一天才,第一高手啊!可是现在你看他这醉熏熏的样子……哎!
现在谁都知道,今天的七钟大会是针对杨凝风而开的,于是看到其父子前来,人群赶紧分出一条道,让杨文轩和杨凝风进去,只是看着杨凝风,大多人都是一种同情的眼神,这同情的眼神中,更多的是冷漠与幸灾乐祸。
杨凝风脸色仍然是平静无比,带着云萝,随着杨文轩向祠堂大门走去,到了祠堂门口,因为云萝只是婢女身份,是没资格进去,只能在门口等。
“少爷,别冲动。”云萝脸有忧色,轻声说道。
“不会有事的。”杨凝风笑道,举步随父亲走进词堂中。
此时,祠堂中,杨家所有的高层几乎都到了,除非是出去办事不在族里的人。
祠堂中,坐着左右而分的两排人,而在祠堂的最里面有一个台阶,台阶上端坐着一名胡须花白的老者。这老人正是族长杨腾,杨凝风的亲爷爷。
杨腾下面,左手侧的首位之上,是一尊中年人,虽然坐着,但身体却是如同标枪一般笔直,身穿一件紫色绣龙大袍,脸色阴沉,一股无形的威压气息隐约散发。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现在在杨家的地位如日中天的杨文堂,族里大多人都认为,如无意外,下一任的族长定会落入他的手中。
在杨文堂的身后站着一名青年才俊,双眼神光湛湛,气息悠长,正是号称杨家年轻一代第一天才的杨玄鸿,看到杨凝风随杨文轩在祠堂门口出现时,双眼中立马闪烁起阴寒之色,但却很快就隐去,年纪轻轻便是表现出极深的城府。
右排首位空着,随后就是杨家大长老杨清源,对面而坐的就是面容冷肃,就好像这张脸只是雕像,绝不会有其它神色变化的二长老杨天河,三长老杨震就坐在二长老的身边。余下按在杨家的身份地位依次往祠堂大门而坐,一些座位是空着的,这表示该坐在那个位置的人因事不能前来。
座位,越往外身份地位便是越低。当然,能在祠堂内有坐着的人,都是在杨家中手上握有重权的高层。
一进祠堂大门,杨文轩脚步顿了一下,眉头微皱了皱,他能感应到祠堂中一种无形的压抑与沉重的气氛,于是回头瞥了一眼杨凝风,见他脸色一片平静,似乎当今天的大会与他无关的样子,心里不由的再是一声暗赞。
事到如今,担心与慌乱都没有用,只有冷静应对,方有机会应对危机。
看到杨文轩带着杨凝风进来,祠堂内所有人的眼中都有着一抹复杂的神色一闪而逝,不为杨凝风,而是为杨文轩。
“嗝!”
当着众人的面,举起酒瓶连灌好几口酒,然后随手将已经是空了的酒瓶往外面一丢,脚步略显轻浮的往里面走去,只有经过杨文雄的面前方是嘴角动了一下以示打招呼,而对于其它人皆是不屑一顾。
走到右排空着的首位坐下,杨文轩这些年虽然从不理族务,但新的族长继承人一日没有确立,他这个杨家大少爷,在身份上还是族长以下的第一人,所以这个位置别人可不敢坐,都会给他留着。
十几年了,这个位置终于是再度看到了杨文轩的身影。杨凝风自进祠堂都是低着头,倒真像是知道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在杨文轩坐下时,他默默的站到父亲座位的身后。
看到杨文轩坐下,杨文堂的眼中隐晦的阴狠之色闪烁了一下。
先不管以后会怎么样,但杨文轩现在所坐的位置,那就是代表着他是族长继承人的地位,因为这是杨家的规矩,右排首位,就是嫡系长子,族长继承人方有资格坐的位置,就是他现在在家族中地位和声望再度,这么多年,他也只能是坐到左排首位,而没有资格坐到一直想坐的对面去。
而看到杨凝风站在杨文轩的身后,杨玄鸿心里也不是滋味,心里暗中发狠,暗中不断的轻喃着四个字:“嫡系长孙!”
因为杨文轩是嫡系长子,按族里的规矩,他的第一个儿子就是嫡系长孙,故杨玄鸿虽然年纪比杨凝风大,但杨凝风却是嫡系长孙而不是他。
当然,杨文轩就杨凝风一个儿子,要是没了,那他杨玄鸿就是嫡系长孙。
“好,人齐了!”
终于,高坐在族长之位上的杨腾极为隐晦的瞥了一眼杨文轩,眼神彼是复杂。胸口明显的有一个大幅度的起伏,似是暗中深吸了口气后方是说话!
但他的话,虽是打破了祠堂内的寂静,但却是让祠堂变得更安静了!气氛也开始变得更加的压抑,压抑到祠堂内的空气似乎能在这压抑中挤出水来。
就是祠堂之外的人群也渐渐的静了下来,一股肃严的气息弥漫整个杨庄。
谁都知道,戏,要开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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