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白色面包车缓缓驶进了一栋临湖别墅的前院。
早先在路上见义勇为的工头从车上下来,后面跟着垂头丧气的小白脸,两人进了别墅的书房。
书房内,铁树独自喝着红酒,对工头道:“时间差不多了,你们先去准备。”
工头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铁树才看着小白脸,轻轻说道:“想不想知道会长怎么评价你?”
“哼!他从来就不喜欢我,会有什么好话。”小白脸面色黯然,神情懊恼,努力地压抑着怨气。
铁树晃了晃酒杯,说:“愚蠢!会长说你愚蠢,为什么要再三做这些偏激的事呢?就像你刚才那样说自己爷爷一样。”
小白脸闻言,如同被戳中要害。
桃花眼迅速泛红,猛地抬头道:“他当年赶走我妈,也是用的一句不喜欢,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他怎么想,谁在乎?”
“还有你,又凭什么教训我?”
“你凡事都听他的,自己兄弟有事也不敢吭一声,算什么男人。”
铁树不为所动,冷冷地道:“我们每个人行事都有自己的理由,没有人有向你解释的义务。”
“哈哈哈!”小白脸大笑道:“管你们什么理由,老吴是我爹,他有危险我就要管,他死了,你给我钱花?”
他渐渐激动起来,上前抓住铁树的臂膀,大声质问:“你们想干什么,和那个大学生有关对不对?他到底是什么人?”
铁树平静地掰开他的手:“这些你不会懂,也不必懂,严格意义上来说,你不算协会的人。如果你爷爷不是会长,根本就没有资格站在这里和我这样讲话。”
“什么狗屁协会,我一点不感兴趣。我偷听老吴通话,他说什么天选之子,自己可能会没命……现在什么年代了,你们还搞这一套!”
小白脸紧握拳头,和对方久久对视,面孔涨得通红。
“你可以走了,这件事没有谁可以阻止。”铁树突然皱了一下眉头,放下酒杯,走出了房间。
小白脸明显心有不甘,但又好像有点惧怕铁树,不敢上前拦他,独自在书房待了一会,然后恨恨地离去。
铁树则沉默地来到别墅的地下二层,打开一间密室走了进去。
密室四面铁壁,里面空无一物。
在进入密室的瞬间,其双眼立刻变得赤红如血,身上的衣服涨裂成缕缕破条。
没等叫喊出来,从屋顶飞快地弹出一根带着吸盘的钢索,一下子吸住了他的后背。
紧接着一波波蓝色的电弧如同潮水般流过,他全身像筛子一样剧烈地抖动起来,嘴里不断发出毫无意义的音节……
另一边,纪灵初追赶松狮犬也很辛苦。
别看胖狗腿不长,跑起来却和电动小摩托有得一拼。
叭哒!叭哒!一溜烟飚出老远。
纪灵初咬着牙贴在它的屁股后面,一口气撵出三里地,终于还是跟丢了。
“破狗,死狗,哎哟……!”
他有点跑岔气了,蹲在地上一边咒骂,一边喘着粗气。
而逃进一片芦苇丛中的松狮犬却像没事人一样,抖了抖身上的毛,将嘴里的朱鹮吐了出来。
大鸟僵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模样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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