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觉得牙都不那么疼了,前些日子自己逼着老秀才答应这件婚事,着实废了很大的力气。不过破家的县令,灭门的令尹,这话可不是白说的,自己的手段有的是。
谁想到请柬都发出去了,人却没了,听说是逃跑了,现在被抓回来,自己就放心了。
事情究竟如何,张斗耀不想知道,也不用知道,虽然心里明白肯定不向管家说的那么简单,但是那又如何?自己纳妾而已,在这CC县谁能阻止自己纳妾?
对于纳妾娶亲,张斗耀是非常的喜欢,简直就是乐此不疲。
要知道纳妾是要收礼的,县里的大户哪一家不要备下大礼?城里的买卖铺户也都要来参加,这一场下来,自己能收入不上钱。况且还能得到了一个小美人,简直就是财色双收。
“好了,那我就去换衣服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管家你了!”张斗耀笑着站起身子,转身向着后堂走去。
管家笑眯眯的点了点头:“老爷放心,小的一定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两年前张斗耀来到CC县知县的任上,两年时间,张斗耀纳妾六房,一年三次,这次却是第七次,也就是娶第七房的姨太太。每一次都是管家操办的,自然是驾轻就熟。
在知县府邸操办喜宴的时候,王二一行人已经分成几个小队混入了CC县城。
此时的王二挑着一捆柴,似乎是准备到城里来卖艺的,腰里面别着一把柴刀,正坐在茶摊上喝茶。
“哎,又听喜乐响,不知道这一次遭殃的又是哪一家闺女!”茶摊老板看着不远处的迎亲队伍,感叹的说了一句:“老天爷不开眼,怎么就打个雷劈死整个张斗耀。”
王二一愣,抬起头看了一眼茶摊老板,笑着说道:“这样的年月,还能这样排场的娶亲,这是大户人家吧?”
“狗屁的大户人家!”茶摊老板朝着迎亲队伍吐了一口痰,愤恨的说道:“还不是张斗耀那个狗官,三年来,每年都要娶亲纳妾,去年三个,今年这是第四个了。”
“你看着,衙门里面的狗马上就要来收喜金了!”将毛巾搭在肩膀上,茶摊老板的话里面充满了无奈。
王二看着茶摊老板,带着几分疑惑的问道:“怎么了,这礼金还要收?”
“怎么不收?这狗官如此贪财,怎么会放过这样敛财的机会?没有理由,他还要找理由刮地三尺,更何况有了这样的理由?县城里面的买卖没有一家逃得掉。”
“老板你也要交吗?”王二看了一眼自己坐的下茶摊,迟疑的问道。
茶老板点了点头:“当然要交,不然下一次被看到出来摆摊,直接掀了摊子,人直接抓到大牢里面去。家里能凑出钱的,还能把人赎回来,凑不出钱的,会被买去挖煤。”
挖煤?王二眉头顿时阴沉了下来,去挖煤就等于没命了,进去煤洞子,就没见人活着回来,这狗官,真的该杀,王二不由握住了自己腰间的柴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