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铭移花接木:“哟,说得好像挺了解男生是的。”
“有多了解算不上,但是有些事情我们女生看得比较透,有时候不好意思点破罢了。
就像丁磊,平时人五人六的,背地里那种话满嘴喷,有些暗语当着我们女生的面说,搞得多有成就感似的。”
还别说,这个丁磊确实爱干这事,没事就当着女生面说些“***“这些词,而且很享受这种略显畸形的快感。
曹铭挖坑:“暗语?什么暗语?”
尚雪梅也不笨,看这曹铭的神情就是知道他没安好心,一肚子坏水想让自己说些荤话好让他取笑,耸了耸琼鼻,拉着王怡去点歌了。
等两女生唱到第三歌的时候,包厢的房门被打开,门口站着一对母女,俱是姿色俱佳,婉然一对联袂盛开的并蒂莲。
何唱白最先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将音响的声音调到最小,脸上挂着忐忑:“伯母,你也来了。”
陶羽的手被妈妈牵着,满脸的不情不愿,显然觉得自己让妈妈一路护送着到门口让她心里不乐意,想起先前和尚雪梅的意气之争,这下更是泄气,不用说,被妈妈像是护没长大小孩一样护送过来,显然更是落了下风。
曹铭将包厢里的灯光打亮,对陶羽点了点头,跟着何唱白的称呼主动问好。
陶羽的妈妈温文尔雅,微笑点头,打量了周围的环境几眼,突然轻轻道:“你们现在的孩子真有福气,平时娱乐还有东西换,哪像我们,当时想唱歌的话都是跟着广播。”
说着,拉着自己女儿,悠然地踱进门里。
陶羽轻轻跺脚:“妈,送也送了,看你也看了,你也该回去了。”
女人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也不为自己被嫌弃恼怒:“怎么,妈妈就不能在这待会?”
曹铭这下算是看明白了,感情是不放心自己女儿和同学们一块。
按照这样情况展下去,估计谁都玩不好,索性开口邀请:“伯母想在这玩会当然可以,干脆就别走了,一起玩会?”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诧异,只有陶羽的母亲看曹铭的眼光多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我都这年纪了,唱的歌早就不时兴了。这样吧,我就在这听你们唱会,也好了解了解现在年轻人的课外生活。”说完,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女儿坐下了。
“成,既然伯母话了,我今天怎么也得表现表现,可不能给我们这代年轻人丢脸,我这就点歌去。”
趁着空挡,何唱白把头凑过来:“你丫的搞什么鬼?”
“送佛!”曹铭打着哑谜。
但是何唱白脑子也好使,一点就透,知道他指的是陶羽的妈妈:“屁,你这分明是讨好人家,而且是牺牲朋友的时间来讨好人家,你丫的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
曹铭小声道:“请佛容易送佛难,我当然得费电心思送得漂亮点。以退为进,算了算了,待会你就明白了。”说话的时候,眼前的点歌板上个跳出一个让他眼前一亮的歌名:好汉歌。
话说在座的人都对曹铭的演唱多多少少有点期待的,王怡尚雪梅不必说了,就是陶羽她也好奇曹铭唱歌好不好听,小女生们,对拥有一副动听歌喉的男生总会抱有某种莫名的浮想。
而陶羽的母亲,她在名利场上浮沉周转,别人的一举一动在她眼里都会被她自己独有的评判标准分出高下褒贬,当然,唱歌,也是其中一个。
毫无征兆,原先的轻音乐陡然变成了家喻户晓的水浒传主题曲旋律,音响里鼓点密集,号音嘹亮,包厢里气氛怪异起来。
还没等大家接受这一风格巨变带来的怪诞感,曹铭那破锣一样的嗓子突然在耳边炸起:“大河~向东流呀,天山的星星参北斗啊、、、、”
何唱白直接呆住,王怡神情一愣,有点不知所措,而尚雪梅,直接是毫无淑女姿态的喷饭样子。
陶羽的母亲,涵养极加的黎姿颜神情僵住,看着**忘我演奏的曹铭,又看了看失态的尚雪梅,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