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姐姐而出糗,所以才故意说自己不会骑马的吧?”刘巧慧白了一眼姜晴,与身后的姐妹一起掩唇偷笑。
其中一位紫衣女子故作为难的向刘巧慧问道:“妹妹,这下可如何是好...”
刘巧慧烦躁的一挥手:“算了,你们俩把那贱婢放了吧。”
两丫鬟得令,立即松手放开了香竹。
姜晴以为刘巧慧真的就这样算了,因此高兴地道:“谢谢刘姐姐!”
“等会儿!”
姜晴和香竹闻言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刘巧慧。
“我可没说你不用赛马了,我的意思是你人可以不亲自骑马,但是得找个人替你。只可惜珩呀,哥哥现在已经随皇上狩猎去了,不然你倒是可以叫他帮一帮你。”刘巧慧阴阳怪气的说道。
“姜晴自知身份卑微,万不敢肖想三皇子的帮助,如今进宫时日尚短也无其他相识之人,这......”姜晴为难的说道。
“呵,算你有自知之明,既如此,那我就帮一帮你好了。走吧,先挑马去,待会儿我替你找个人来驾马就是了。”
刘巧慧的脸上洋洋得意,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因着皇上和文武百官们都已经出去狩猎了,所以留下来的就只有皇后和各宫里的嫔妃,还有些不会武功又不懂骑射的世家公子及命妇们。
按照惯例,参加赛马的人可自行从上、中、下等马中各选出一匹,共三匹马,比赛共分为三场。
照刘巧慧以往的个性,自然是由她先挑选马,她挑剩下的才给别人挑,这样一来她的马就比姜晴的马要好上许多。
赛马场外,那些明眼人自然把这一幕都看在眼里,心里不禁为姜晴默默叹息,当然也少不了有一些世家公子借此为乐偏要赌上一局。
几个青年男子闲情逸致的坐在一张茶几旁,说道:“这次怎么赌?结果都不用想的,一定是刘大人的女儿赢了。”
“是啊,唉,这都没法好好玩了。”
“那个刘巧慧可真是跋扈,以后谁敢娶她哦...”
“我赌她赢!”来人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王逸轩,一双冰蓝色的眼眸显得多情又冷漠,身着蓝色锦袍,手里持一把白色小折扇,腰间系着同色系腰带,一枚鸡蛋大小的佩玉系挂其间显得很是温文尔雅。
此刻他把身上所有的钱和值钱的东西都稳稳的压在了写着姜晴两个字的桌子上,那模样和神情看起来还是如往常一样漫不经心。
那几个青年男子一听这话,纷纷笑问他:“哟,王二少爷今天又来给我们送财啦?”
王逸轩不但不恼,反而故作神秘地一笑:“非也,非也!今非昔比也。”
“逸轩啊,你还小,看在我跟你哥是好友的份上我才提醒你,可千万别任性啊,今天那赛马场上的可是皇后的侄女,要注意分寸。”说话的是其中一个穿灰色袍子的青年。
王逸轩,出生在一个显赫的家族-王氏。
王氏家族是京城的豪门大户,王氏家族是曾经辅佐高祖皇帝成就了一代霸业的春秋名相管仲之后。
王家所占有的土地达七百余顷,车马和奴仆的规模可以同诸侯王相比,其下生意更是遍布多国。
虽然富甲一方,但是现在王氏家族已经数百年没有出过高官显宦,因此并没有什么政治势力。
本来这次是该由他的哥哥来参加这次狩猎的,可惜家里的生意上临时出了点问题,才不得不换了他这个半吊子来替补上。
听了灰衣男子的话,王逸轩还是固执的摇了摇头,依旧决定买姜晴赢。
见此,几个青年男子相视一眼,有的窃喜有的皱眉,最后,大家都纷纷把自己身上的现钱和值钱的东西都押了刘巧慧。
王逸轩,嫡次子,今年八岁,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因其是家中父母老年得子的缘故而被过分宠溺,整日净喜欢和一些小混混到处惹是生非,惹得街坊领居个个头疼不已。
赛马场上,刘巧慧高扬着头睥睨着姜晴:“你准备好了么?”
“刘姐姐稍等,我有句话对这位大哥哥说。”
刘巧慧只是随意指了一位士兵给姜晴代其比赛。
“那你快点儿,大家都在等着看呢。”刘巧慧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
姜晴微微点了点头,转过身对一边的士兵温声说道:“大哥哥,待会儿请你不必顾虑和害怕,只管好好驾马一切照常发挥就可以了。”
士兵有些迟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