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老习,不是我说你,你到底是从哪里收来的这物件,还有你旁边搞个锤子干什么,是准备拍卖吗?”
“要是你是要拍卖,说明白便是了,我们还真有意收下这作品,何必搞得这么复杂,还说是你儿子做的,开这个玩笑有意思吗。”做家具生意的庞大海这时说。
“是呢,老习,你干脆说你雕刻的,可信度还高一点,我在咱们村雕刻算厉害的了吧,可就算是我出手,我也雕不出这个大圣。”习老六实话实说。
“恩,习老六在咱们村可算是雕刻的一把好手了,他都做不出,你儿子能做出来?”
一片质疑声淹没了一切,习贵却一脸的高深莫测。
待得大家的声音变小,习贵道,“好了,大家静一静。”习贵这时拍手拦下了众人,他脸上洋溢着笑容,高声说道:“今天我习贵把你们请过来,并不是要拍卖这齐天大圣。说真的,我只是想让大家欣赏一下这作品。“
”还有,这齐天大圣真是我儿子雕刻的!我儿子尽管没出息了这么多年,但争气的是,他加紧练习,现在终于出徒了,要是大伙不信,我这就把我那儿子拉出来。让他当面给大家雕一个。”
“出徒了就雕成了这样?我怎么这么不信呢,习叔。”庞老六的儿子庞龙十一也回家休息了,今天他随老爸一起出来的,之前他都没说话,现在看习贵这么吹嘘儿子,有点不爽。
“嘿,龙龙,我们大人说话,你别插话。”庞老六训导道。
“不是,爸,习青那小子的雕刻我又不是没看过,说真的,我是没学,我要学了雕刻,这么些年了,手艺肯定甩他好几条街。“
庞龙说话饶有底气,庞老六这下却不做声了。
他当然觉得,自己儿子比那个习青强多了。
习贵听着这话,心里说实话,不舒服。
不过这次他没说话,严肃地朝着王金秀摆了摆手,一旁的老婆接到这个命令,立即进屋准备去喊习青。
习青可是听到了大家怀疑的话,被前辈们怀疑也就算了。
那个除了一身膘没有别的什么的庞龙竟然还取笑自己,习青可不能忍。
所以,这小子现在自个倒是左手持着一把刀,右手拿着昨天打胚的木料雕刻着走了出来。
习青边走、边雕、边道:“各位叔叔大伯,你们好。刚才你们的话呢,我都听到了。说实在的,被你们怀疑我觉得也正常,谁让你们半年都没见我雕刻了呢。“
“我手里的这个木料正是昨晚打胚的齐天大圣的胚胎,我相信我继续往下雕,大家能看得出这作品是否是我雕琢的。所以,下边,我就献丑证明一下。”
“哎哟,这是要干什么?“庞龙又嚷嚷道。
“还真雕啊?不怕出糗?“
习青没说话,他左手中的刻刀此时已经开动,一时翻飞如蝶翼,那木屑更飞的人眼花缭乱。
习青的刀过处不留痕,圆润地一刀处理,而且,那入木的力度看似不大,却恰到好处地将齐天大圣的情绪表达;
他认真的模样看的习贵和王金秀欣慰不已,同村的父老乡亲更是眼花缭乱,刚开始他们还开玩笑讽刺呢。
不过这刀两个来回后,内行的大家早已是心里明镜了:
这小子可以啊,仅仅是一把凿雕小刀刻得如此精细?
没有其他辅助工具,甚至不用照明灯,就用这早上的还没睡醒的太阳雕刻蓝果木。看这水平,当是真的乃它所作啊。
庞龙正准备着好好笑话一下习青呢,可那手上的刀一开动起来,庞龙的脸刷得一下就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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