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派出所的客人

都会去调解，而现在，他总显得漠不关心的表情，该看报纸就看报纸。

    按他的说法，这就是生活，每个人跟动物都扮演着自己的角色，而他已准备安安心心的等着退休。

    樊南这种在别人眼中请勿靠近的流氓，他却是热情招呼，也不知他是不是看出樊南是个另类的流氓，对这个小区是无害的流氓。

    跟老王一起值班的正好是夏雨，派出所总共才四个警察，除去晚上12点至早上八点，一个人值八个小时的夜班，剩下的16个小时刚好分两班，八小时一班，四人分两组轮流上。

    而值夜班的任务全都由老王承当了，因为派出所就是老王的家，他每天都睡这，记得他说过婚姻是坟墓了吗？可见他是个快乐的单身汉。

    把樊南引了进去后便叫道：“小雨呀，给阿南倒杯冰水去。”

    不顾夏雨一脸的不满，又转头对樊南道：“叫你阿南不介意吧，你叫我老王就行了。”

    “不介意，老王所长！”第二次再见面，樊南便觉得这个年纪已老的小所长是个值得深交的人，或者说是个值得认识的朋友。

    “给！你的水！”砰的一声，夏雨把倒好的水丢在樊南面前。

    “咦！夏雨姐姐，你今天失恋了吗？”樊南喝下冰水，畅爽一声说道。

    “我才不是你姐姐，我只有21岁，你都23了，别把我叫老了，还有，干嘛说我失恋了。”闲着也是闲着，虽然对这个流氓有些敌意，跟他聊天总比对着成天看报纸，跟木壮似的老王好。

    看看看，老王把樊南引进来后，又入定了，也不知他哪来的那么多报纸看。(5)

    “那我就叫你小雨了，我看你啊，今天脸色不对，拉那么长，还以为你失恋了！”樊南说完又喝了一口冰水。

    “你不要侮辱我的名声，我还没男朋友！才没失恋，我是见到你才这样子的，臭流氓。”夏雨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这家伙就有气。

    “那个，能不能把臭字给去掉，我出门前才冲了个凉，还用的那个什么苏菲薰香沐浴露，你要不信过来闻闻。”樊南语气很平淡，表情更是平淡，眼睛一眨一眨的。

    “苏菲？？有这个牌子的沐浴露吗？我只用过那种卫生紧！臭流氓。”想到这里夏雨脸红了一下，没有再理他。

    “我叫你过来呀？没长耳朵吗？”樊南继续叫道。

    “你怎么说话的呢？死流氓，我可是警察，还有，谁要过去闻你身上``身上``”实在是说不出口，夏雨小脸憋得更红了。

    “谁让你过来闻我了，你又不是狗，我是让你过来再给我接杯水去。”樊南那表情实在是有够认真，好象忘记刚才是他让人家过来闻的。

    “你！！”夏雨胸脯开始上下剧烈起伏了。

    “死流氓，你今天早上是不是打人了，还把人家车给砸了？”她可没想再去给他倒水。转移话题。

    “我口渴，先把水倒来再陪你聊，真不会对待客人。”樊南显得怒了，显然把自己当成了派出所的客人。

    一旁一直蛋定沉默的老王这时边看报纸边嚷道：“小雨，女孩子勤快点，给客人倒水去。”

    ……呀哟……哎哟哎哟，我们的小雨同志，双手握成了拳头，腾得成作为上竖起，那只能叫竖起不叫站起。

    “腾`腾`腾”的，腾到樊南面前，呼出一口长嘘，因呼吸过重上升的两肩落了下去，抄过水杯去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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