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凌默睁开眼睛,感觉视线异常清晰。但是双手双脚却无甚气力。她看见一个十五六岁的青年坐在床尾,调着一碗棕黑色的东西。才发觉自己身处一张床上。
“啊——”她试图坐起来,背上却一阵刺痛,直钻心底,迫使她重新躺下。
“小心!”那青年见此,放下碗,移至床头小心地搀扶,“你被那伙劫匪伤了,可别乱动,不然伤口裂开,后果自负!”他开玩笑道。
“笑话,我怎么可能受伤!”凌默听了他的话,不服道。她又尝试着坐起来,,结果还是被刺痛折腾得死去活来。
“我放弃了!”她“腾”地躺下来,“不就受个伤嘛,有那么严重吗!”
“好心当成驴肝肺!”青年假意嘲讽道,“你赶快把药喝了,喝完我给你擦膏药。”
他把那黑糊糊的药端倒床边板上,凌默看了它一眼,瞬间没有了饮欲。
“快把它拿开,我才不喝这鬼玩意儿!”凌默把头一扭,拒绝道。
“听话,喝了,不喝你就是躺个一百天都不会好!”青年苦笑道,他觉得这个姑娘倒有点意思。
凌默干脆不理他。
“好了,既然不喝药,就直接把药膏擦了吧!”青年给了她第二个选择。
“擦药?”凌默突然反应过来了,“你有病吧,男女授受不亲啊!你还想给我擦药?想不到你小小年纪,鬼心思却不少!”
“不是,”青年试图解释道,“这家的女主人出去卖布了,只有一个男主人在家。而且,我可以用分身给你擦呀!再说,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没事找事,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还有,那帮匪徒不是劫财就是劫色,要不是我及时赶到,现在动心思的就不是我了!”
“哼,你个老色鬼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凌默虚张声势地说道,“照你这么说,你现在已经动了心思?”
“什么东西?”青年感觉莫名其妙,“不是,我到底要怎么说你才能相信,要是我真有那心思,刚才你睡着那时候我干嘛还要闲着?”
“哼,我看你从头到尾就想骗我!这碗药是蒙汗药吧,你肯定是想让我被麻晕然后趁机对我不轨。现在看计划不成功就想直接动手了是吧?还在这里假惺惺地招摇撞骗,你个衣冠禽兽!人面兽心的东西!”
凌默转过头来死盯着他,眼睛里放出怀疑的光,估计是被那个劫色的“公子”给气糊涂了。
“不是,这真的是误会!你听我解释呀!”青年急了,这个姑娘简直是胡闹!但他也没发火,反倒耐心地陪着她胡闹下去。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她把头转了回去。
“你有防范之心没错,可是你也不能蠢到这种好坏不分的地步啊!”
“你看,你现在又说我蠢,你绝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你若是真的想证明你的清白,你就赶紧出去,让女主人回来帮我,而且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凌默对着墙叫道。
青年觉得根本没办法跟她交流,简直是对牛弹琴!
“行行行,你听好了:我,我叫叶易,你要是以后有事找我,我在这个村子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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