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抛下我一个人……”
她开始抽泣,渐渐哽咽,声音也越来越弱,她将手轻轻放在凌牧的额头上,冰冷的温度也寒了她的心。
“爹!……”
她将脸贴在凌牧冰冷的身体上,泣不成声。
“默儿……”
一声微弱的声音,暂停了她的哭声。
“默儿……”
那声音再次响起,只不过比第一次更弱了,显得有气无力。
“爹…”她抬起头,“爹,你醒了!”
凌牧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微微张张嘴。
“默儿,听我说…”
“爹…爹快不行了…爹知道,爹无药可救……”
凌默用手抹了抹眼泪,搂着他。
“爹!…不会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不会死的!”
“不…听我说完。爹不能陪你过生辰了,记着,今天一过,你会重新陷入危险,爹不能保你一辈子,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凌默疑惑不解:“爹,你在说什么?女儿怎么会有危险?女儿和爹一辈子都会平平安安的…爹……”
“听我的,去,在屋后的柴火缝里,找到它,那是你的东西,东西一到,去…去找归零者重新缓灵……”他话音未落,又干咳了两声。
“爹,你说什么?我的…什么东西?”
突然,门外却想起了嘈杂的声音。
“快,跟上,下一家!”是个粗暴的男声。
“不好,抓奴隶的官兵来了,默儿,快,快躲到米缸下去!”
“爹,不…我不!我怎么能丢下你!”
“快走!”他故意抬高了声音,“记住我…我的话……”他又干咳两声。
“爹!……”凌默哭着,捂住嘴不让声音发出来。
米缸下面是一条避难的暗道,凌默只能爬下去,以避免官差的搜捕。
几个手持短剑的兵士进来了,他们将屋子搜查了一番,只发现了倒在床上的凌牧。
“老头儿,这个破房子里只有你一个人?”一个官兵审问道。
凌牧嘴皮子动了两下,算是对他们的冷笑。
“你个贱老头子,少废话,把身份牌拿出来!”一个官兵拔出短剑,对他吼道。
“身份牌?”凌牧使出最后一丝力气,“哼,被我藏起来了!”
“藏起来了?我看你是输光了吧!”
“没有身份牌,就是欺君之罪,只有死路一条!”
那个拿短剑的官兵二话不说,直接向凌牧刺去。凌牧就这样冷笑着,断了气。
“我们撤!”
过了许久,凌默才从米缸下面爬出来,看见血迹斑斑的景象,不禁又哭出了声。
“爹,你怎么了,你快醒来啊!”
“爹,女儿不能没有你啊!你可不能就这样抛下女儿啊!”
她跪在床下,脸紧紧贴着凌牧的身体,泣不成声。
“天煞的官兵,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她握紧右拳,大声叫道。
“爹,孩儿不孝,孩儿一定会给你报仇的!”
她给凌牧磕了个头,擦干了眼泪,硬作坚强起来。
她跑到后院,在一堆柴火中四处翻找着。柴火被她翻的一团乱,却什么也没发现。直到挖掘到最后一层,她发现,在柴火的最下端,有一张纸牌:金灵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