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对他来说明天太阳照常升起,享受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
“杜马斯,咱们的评委人选你有备胎没有。”谢尔登苦笑一声,每次这种事情财团成员们总是将事情推给自己,忙前忙后的不说,从没得到这些甩手掌柜的感谢,可现在事情有些棘手不得不找到财团当中的大主顾。
“怎么了?谢尔登,难道那个叫做曾巩的华裔出现了什么意外吗?”杜马斯被谢尔登这么一说,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有些紧张地问道。
“什么意外,怎么会出现意外呢,只是我觉得他有点儿不靠谱,刚刚我打电话通知他前往大西洋城,居然因为忙着种地挂了我的电话,他挂我电话,马杜斯你说说谁能够随随便便挂我电话的,从来都是我挂别人的电话.。”谢尔登听到杜马斯的回应,一股酸溜溜的怨气冲到了电话的那头。
“什么?”杜马斯闻言声音立刻提高了八度,在办公室里来回踱着脚,义愤填膺地说道“:他居然敢挂断你的电话,不行,咱们这次大西洋赌城的赌王大赛不能叫他参加了,实在是太嚣张了,让我想想到底谁合适呢?”
如果看杜马斯的表情的话,绝对的幸灾乐祸,他没想到一向作风硬朗的谢尔登居然也有吃瘪的时候,可惜当时没有在身边,不然的话一定将当时的场景拍下来,然后《纽约时报》连续三天头条。
是啊,到底谁合适呢,谢尔登被杜马斯有意无意中透露出的信息,弄得沉思起来,现在已经临近尾声有威望、有实力的赌王们不是被聘用为选手,就被邀请为评委,最不济的也是嘉宾一级,剩下的可都是歪瓜裂枣的,不堪大用啊。
“谢尔登不知道你有什么人选啊,在赌界你的名声和人脉可是一等一的,我这个给人存钱的家伙可比不了啊。”杜马斯看谢尔登这么半天都没说话,索性将问题又给踢了回去,轻呷咖啡,老神在在地等着谢尔登的回答。
“我也没什么好的人选,本来倒是有几位,不过已经年事已高,人家都退休了,决定不再参与赌界的事情,不是到欧洲旅行了,就是在美国的某一个地方猫着呢,即使想着把他们聘请回来,也无能为力啊。”谢尔登垂头丧气地说道,没想到自己的一时气氛,弄得这么麻烦,还好没有和曾巩摊牌,不然的话到哪儿去找一位手脚过硬的人呢。
“托马斯曾经说过,曾巩的手段很神奇,如果想要在美联储中保证自己的充足利益,我们必须用他。”杜马斯见谢尔登说话态度有点儿软,立马搬出了托马斯,他可是曾经在牌桌上和曾巩一起战斗过的牌友啊。
“可是···”谢尔登想要说些什么,被杜马斯给打断了。
“谢尔登,这件事没有可是,现在我们只能指望曾巩,好了,我要喝杯咖啡。”说完杜马斯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立即关机。
“嘟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