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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哪来那么多废话?我用的可不是什么现代针灸术,中国古代的针灸术,能一样吗?”曾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用的可是华佗发明的《青囊九针》,真他娘的不识货。
“你扎吧。”韦德吓得不敢吱声了,跟受气的小媳妇儿似的,把眼一闭,任由施为。
曾巩眼中精光闪烁,手腕一抖,长针直接没入韦德的百会穴,七寸长针足足进去四寸,如果有其他人在场得活活吓疯了,这是脑袋啊,四寸早就扎到大脑里。可曾巩却不为所动,手上急似流星、快似闪电,在针袋上一抹就是一根金针在手,上下翻飞,仿佛穿花蝴蝶一般,眨眼之间,韦德的身上就布满了金针。
“看你那个熊样儿,赶紧地给我睁开眼睛。”曾巩看着韦德畏畏缩缩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说道。
“啊,这就行了?”韦德睁开眼睛,被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针给吓了一跳。
他也尝试过针灸,看过针灸师扎针,都是小心翼翼地仔细观察之后才下针的,往往几根银针都要花费好长时间,没想到他还想着挣扎一下,还没想好对策,足足有上百根金针已经在他身上迎着阳光熠熠生光。
“废话,你还想着怎么样?难道我还给扎上一天吗?”曾巩硬邦邦的回了一句。
“不,不是。”韦德皮笑肉不笑地急忙解释道。
人中穴上明晃晃的金针让他都不敢说话了。
曾巩冷哼一声,双目似合非合、似闭非闭,轻捻百会穴上的金针,一股暖流似从心底流淌,濯濯然让人熏醉,韦德舒服的轻哼,眼皮微合,整个人就好像在青莲牧场的九阳泉中泡温泉一样,舒服的身上骨头都软了几分,尤其是膝盖让暖流包裹,多年打球留下来的承重负担在此刻轻盈了几分。
······
十分钟过后,曾巩的双手在韦德身上一抚,上百根金针又回到了茶几上的针袋,让原本舒服的韦德有些怅然若失。
“怎么还赖在沙发上?赶紧地给我放牛去。”曾巩看着嘴角噙着笑意,死皮赖脸地躺在沙发上韦德,没好气地踹了一脚。
“不是吧,曾我可是病人来着。”韦德吓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冲着曾巩抗议道。
“哪那么多废话,记着中午不能吃饭、不能喝酒,今天就给我可劲儿的套小牛知道吗。”曾巩瞪了他一眼,根本不为所动。
“不是吧,你还不让吃饭?”韦德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对着曾巩抱怨道。
“愿意吃我也不拦着你,反正以后做轮椅的又不是我。”曾巩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不是吧,这么狠。”韦德吓了一跳,拍着胸脯说道。
“反正嘴长在你身上,我管不着,真情奉送一句,你上半身今天运动的越激烈,以后你膝盖的筋脉越强韧,反正就看你自己怎么选择了。”曾巩冷冰冰地说道。
“不是吧。”韦德怪叫一声,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
“笨蛋。”曾巩嘴角噙着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