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若是艳娘下去了,最高兴的便是她。只是平日里艳娘与苏尔雅交好,没人敢动她罢了。
“艳娘,艳娘...身子不适,还请侯爷见谅。”啪嗒一声,桌上滚烫的茶便泼了她一身。
艳娘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死死地低着头。薄薄的衣裳下,隐约还在冒着白烟。却死死地低着脑袋,不肯服软。
“身子不适?我看你是不想伺候吧?你且给本王说说,你是不能还是不会,亦或是不愿?生来便是伺候人的玩意儿,伺候本候,还是委屈了你?”威远候唇角照例带笑,却让人感觉到刺骨的寒冷。
那珠珠忙倒了茶放在他手边,让他把玩。身子微有些哆嗦的退在一边,却又有一阵快意。
艳娘低着头,紧抿着唇。这一刻,她突然有些悲凉。不为陈二狗的不愿接纳,而是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像条狗。
若是没有陈二狗,她不知道自己也是世间那逍遥尊贵的女子。也不知道自己也该坦坦荡荡挺直腰杆做人。她虽为妓,但她是人。
不是天生伺候人的玩意儿。
陈二狗说的话不算这些年,她听过的甜言蜜语。但最真挚严肃的,却只有他。
气氛有些凝重。但叶拾舟身子都未曾动摇半分。
这是她选的路,也是她这些年所经历。自然该自己承受。她能帮到哪里?
威远候却是突地笑出了声。屋里的气氛霎时便松懈下来。仿佛方才威远候的针对,只是随口的调笑。
“你来教教她,该怎样取悦男人?你若是学得好,我便为你和陈...陈二狗赐婚如何?”顾宁睿心血来潮,这忙的团团转的时候,竟是还不忘调侃自家呆护卫。
他会因为陈二狗压他气势,报复他?笑话!
艳娘猛地抬头。
那珠珠却是轻轻抿了唇,看着威远候的脸失神不已。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也将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珠珠心头狂跳,那威远候的面庞几乎让她心神不守。
“侯爷,你取笑奴家。奴家哪里会侍候人,第一次侍候之人便是侯爷,奴家只怕手生呢。侯爷可不许怪罪?”珠珠上前半倚在他怀里。
玉臂攀着他的脖子,娇声笑道。红唇一点点在威远候脖颈间拂过。
威远候唇角微勾,笑意却并不达眼底。只是若不细看,看不出半分。
万花楼里的雏儿不少,特别是战乱时期。但私下却是训练过无数次。只不过,并未捅破最后一道防线罢了。
“本候不怪罪。用力便是,让艳娘好好学学。回去侍候陈二狗。那陈二狗到时候可要好好感激本候。”顾宁睿微闭着眸子,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在珠珠身上游离。
丝毫不知自己此刻简直是在舟汉子面前玩火。那可是脑回路迥异的奇葩啊。
那珠珠不过片刻,便浑身泛红。
珠珠心下狂跳,眼角看着失魂落魄的艳娘微微有些讽刺。
整个人,便跟壁虎似的爬上了威远候身子。
吧唧一口,重重的咬在顾宁睿肩膀。霎时,留下个带着血丝的牙印儿。
这屋里暧昧旖旎的气氛霎时便到了最高处。
叶拾舟却是唰的一下,猛地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