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城的气氛有些热络。
方才还围观磕头的百姓有些走神儿。专注全用到了别的地儿去。
一个人能做什么?
一个叶拾舟能改变一个临安村。从淳朴祥和的小村落到天天想搞事儿,鬼知道这其中经历了什么。
那么,一个村落能做什么?
想来,作为父母官的姚知府是拒绝知道结果的。此时他站在阁楼上,偶尔听得几声临安村百姓传来的说教,青筋都冒起来了。
远远望去,就像一群无害的羔羊群中冲进了黄鼠狼。姚知府有点心疼,有什么冲我来!别霍霍我的云州百姓!
临安村的妇人们本就经常跟周围几个村吹牛,这嘴皮子早就练得利索了。这一吹起来,就有些收不住。
“我给你们说啊,你们也是傻。你们知道自己放过多少发财机会了不?战马啊,盔甲啊,银袋子啊。哪样不是钱?”一脸的语重心长,甚至还有些痛心疾首。
“可是人还没死呢?”有云州城的小白兔百姓问道。
“真傻。死了就发死人财,没死你就几人一伙弄死拉倒。你看看咱村,家家户户盖新房。若不是离边关远了,咱还想...”妇人嘟囔了一下。望着边关的那一面,眼睛在放光!
若是皇帝能瞧见这一幕,估计就得叹一声。战斗王朝其实早已初现端倪。只是离得远,老子没看见啊!
一旁的云州百姓三观受到了猛烈冲击。
打仗还能这么玩儿?一直被攻击的我们,还能这么玩儿?
正在雪地爬行磕头的南蛮丞相,这一刻突然打了个颤儿。有种莫名的寒意在蔓延。
“滚快点儿,磨磨唧唧个啥!”有临安村的汉子上去踹了一脚。然后,一脸正经堂而皇之的扒了丞相的荷包。
“磕头就磕头,求和就求和。带这么多东西不嫌累的慌!”有临安村的妇人上去抠了他鞋上的翠玉。一边抠还一边数落,无耻的光明正大。
“就是,就是!这也太没诚意了。”又有人附和着,上去把半死的南蛮丞相腰带上的夜明珠扯了。
南蛮丞相嘴唇青紫,全身哆哆嗦嗦几乎要一口气背过去。指着以不要脸著称的临安村村民,喉咙一阵腥甜。
眼睛瞪得老大,怎么也想不通为何南诸人成了这般模样。
“让让,让让。翻个身。”临安村剁鸟的老太太颤颤巍巍喊道。
见丞相还没反应过来,老太太这暴脾气一来。顿时一句:“老娘让你翻个身,你特么聋了么!”说完,一巴掌抡过去,直接把人甩的翻了个儿。
老太太深深地吐了口气:“老胳膊老腿儿了哦。不如当年啊。”嘴里叹着气,手上却麻利的把南蛮丞相衣裳扒了个干净。
边扒还边念叨:“这拜祭就要有个拜祭的样子,穿的花花绿绿了像个啥。”愣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南蛮丞相扒的只剩了个里衣。
老太太拎着衣裳,咧着快没牙的嘴扬长而去。这动作,一看就是惯犯。
云州城围观的百姓看得一愣一愣的。眼巴巴瞅着临安村的村匪们又发了笔大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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