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笑笑,一脸的宠溺。
童童不忍直视的摇头,无知者真幸福,你要是知道你闺女想干掉你,你这面,该吃不下去了吧?
“舟舟,来,这肉都给你们留着呢。你爹不吃肉,就爱吃那大白面。”老太太端着一碗细嫩的带骨肉,往叶拾舟碗里一塞,就走了。
叶淮安身子一怔,吃着说好的打卤面,却是只有盐的白水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越吃嘴里越没味儿。
吃罢午饭,村里人就开始收拾昨儿的战场。那浓浓的血腥味儿惹得狗都不敢出来闲逛。
云粟已经被人抬回营地了,营地里没女人,便请了几个村妇帮忙上药。
那村妇本来还满是同情的说了两句“作孽啊作孽啊。”一听是村长给抽的,转头啐了一口:“该!”
把那伤药一扔,扭头就跑了。麻蛋,会被打击报复的!!
营里一群汉子看着昏迷的云粟,嘴角一抽。连忙挨家挨户去敲了门,大多听说是村长抽的,连门都不给开。
后来没办法,去了隔壁临水村。好不容易请了两个人过来,一听是叶拾舟抽的,吓得连滚带爬的眼泪都出来了。在村口还连连三鞠躬,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默念好几遍。
一群人满脸懵圈。转头回去时,临水村的村口都不让进了。
小刘村长还诚恳的道了歉:“官爷放我们村一马吧。我们村,好不容易逃过一劫。”
后来,还是高庄远亲自走了一趟安乐镇请了女大夫回来。但云粟身上的疤却是消不掉了。听说哭了好大一通。
下午战后总结。
临水村周围几个村子过来观摩,又是惊叹又是羡慕。心中说不出的滋味儿,偏生落在自己身上却是死路一条。连嫉妒都生不起来。
小刘村长最悲伤,他们是眼睁睁看着临安村爬起来的。就人家现在村里这生活水平,那是杠杠的。
村里的战后总结是叶拾舟的意思,横竖冬天大家赚了一笔,许多人还要养伤,也积极响应中。
周氏穿着一身利索的衣裳,扎着爽利的发型。腰间菜刀磨得发光发亮。
“来,我给你们说啊。这出手的时候一定要快准狠,一刀割喉,你要是觉得看不下去就把他眼睛捂住嘛。”周氏在一群妇人中做指导。
一群妇人认真的记录要点,虽然不识字,但能画出来啊。三十多个妇人坐了一屋,还有些比较忙的一边做女红一边听讲。
“手上一定要带劲儿,你别割半中间人没死,那可不作孽了。”周氏点了点小木板。
“还有刀要快,你别拿那卷了刃儿的糊弄人。到时候人耷拉着脑袋满村跑,可不得吓死。”周氏指了指于氏,于氏的陶然村富裕,她便很少做地里的活儿。力气小。
那晚可不是让个吊着脑袋的蛮子吓得哇哇大叫。
众人哄然大笑,于氏小媳妇儿脸皮薄,脸都羞红了。
旁边几个屋里,还有人请了专门的大夫画了经络图。懂行的在那儿讲解,一时间,临安村风气大好。
但叶淮安走在村里,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我说,你们这好学的方向是不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