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拾舟默默望天站在村长身后,真的,真的,这真的不关我的事儿。
至少,我没动手不是?
倒是叶永安在人群中微微松了口气,手上的指甲印松开,几乎有了血迹。
守山人挨了那一巴掌简直冤枉死了,有心想要辩解几句,却也明白村长平日里说一不二的习惯。便只忍了气吞下了肚子。
倒是叶拾舟这边的百姓纷纷出口嗤笑道:“连畜生都比人懂事。当真是老天爷开眼呢。”
“这叶老二家也是命不该绝,当年叶淮安在时,这山里的畜生见了他,哪个不拔腿就跑的。”也就是如今家里多了个瘸子,不然便是以前打猎的丰厚酬劳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叶泽南那腿,村里人都隐隐猜测。是在镇上让人给打断的。绝不像刘氏说的那般摔断了。
否则那书院的学子,为何竟是连一个探望的也没有。好歹也是同窗,还是个年轻的秀才老爷。众人心中猜测,却也并不敢说出来。
“霸道惯了,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呢。”村妇最是不饶人,更何况还是第一次见那老刘头在大庭广众下丢了脸。自然便出口讥讽。
叶拾舟轻叹一声,她旁边的黑胖子却是猛然惊醒。然后一双眼睛骇然的看着她。叶拾舟默然无语,两人对视良久,黑胖子才僵硬着脑袋转开了眸子。
娘啊,好可怕。我要回家。
黑胖子欲哭无泪,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自己才好。居然错把装虎的家伙认成了病猫。活该被坑死!黑胖子一张脸都被守山人揍成了猪头,这一刻却无比庆幸。他若是完好无损的回来,估计还得被人揍一顿。
毕竟有人长得就不像你算计了我,我原谅你的圣母。这货,呵呵...请把眼里的激动收敛一下好么?还有,别面无表情又嘴里嘀嘀咕咕念着,“打,打,打起来打起来!”
黑胖子一阵哀伤,他觉得自己可能掉坑了。
“怎么?你临水村现在还有何话可说?方才你要带那些畜生过来,如今也看了。这小贼,可不定是你们自己村里监守自盗呢!休养栽赃到我临安村身上!”张村长后怕不已,若是方才叶拾舟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便是他这辈子都不得安宁了。
刘老头黑着脸,腿上已经拿了腰带缠住止血。冷笑一声道:“何话可说?有什么可说,你临安村若是不服,随时来我临水村讨公道!”刘老头心中冷笑不已,一群软脚虾,也就只能嘴上瞎比比了。
“咱们这话可都说了无数遍了,也没见人上门讨公道啊。哈哈”有几个汉子笑着道,语气满是嚣张。
他们最是喜欢跟临安村打交道,临安村许多人都在念书,自诩读书人。但实际却是让临水村欺负的够呛。瞻前顾后,哪里比得上他们这等使拳头的。
“你们这群强盗,别欺人太甚!总有一天,老子要铲平了你们这个贼窝!”有个青衫男子红着脸骂了一句。那是镇上书院的学子,也是村长的幼子。
平日里村长可骄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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