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颜倾去沐浴,容瑾起身走了出去。
在别院的假山后,有一入口,打开暗门,直通地下。
地下是一处充斥着浓郁血腥味的地牢,里面戒备极为森严,有重兵把守,各种极为可怖的刑具堆放在地牢里,里面的侍卫见容瑾来了,低头行礼。
“将那两人带上来。” 容瑾坐在了一嵌着红蓝宝石的石椅上,对侍卫说。
侍卫立马就将那两名劫了颜倾的黑衣人带了上来,只是他们不再身着黑衣,黑布蒙面,而是被扒的精光,身上布满了发黑的斑斑血渍。
见容瑾在上面坐着,那在山间抓颜倾的黑衣人跪着不断的磕头
“爷!您说要饶我一命的!爷!”
容瑾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的笑,“是啊,本王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一张俊脸往前凑去,黑衣人抬头看向容瑾,这个浑身布满危险气息的男人脸上布满阴寒,让他不自觉的颤抖。
“上刑吧。” 靠回椅背,淡淡的吩咐。
“爷!您想知道什么我们都说!都说!” 另一个黑衣人听容瑾又要对他们上刑,也赶忙磕头。磕头又有什么用呢?侍卫马上将他俩拖进了刑房。
容瑾摇了摇头,他有什么想知道的呢?全天下除了父皇,手握权势最大的也就是他了吧。他只是要让颜倾受的苦千倍万倍的奉还给他们,动他的女人,可不行。
打地牢最深处,侍卫又带上来了一个人,路过刑房,那俩黑衣人定睛一看,竟是那悬赏百两黄金的木城少主,见他披头散发一脸污垢的模样,两人顿时晕厥在了刑房。
那男子被带至了容瑾的面前,被迫跪下,脖子却倔强的仰着。
“想怎么死?本王今日全依你。”
“我呸!你若有胆量就放开我!” 男子朝上唾了一口。
侍卫见状,立马按住他的头。
“松开他的枷锁。”
侍卫们不敢不从,将男子身上的铁链打开。
男子见状朝容瑾的方向腾空而起,眨眼间,在空中,男子的脖颈出现了一条血线。还未放出招式,重重的落到了容瑾的脚边。
地牢的侍卫们只知主上功夫了得,却从来没有见识过,今日一睹,大家在心里全都默默地震惊了。这哪里还能称得上是功夫呢?甚至连动作都从未看到,这人就死了。
容瑾掐算着时间,倾儿也该沐浴完了,起身便往外走去。
“恭送主上。”
容瑾抬了抬手,走出了大门。
出了地牢,外面的天还未全黑,天边布满了赤色的云霞,极为漂亮。看着云霞,容瑾的心头却浮现出的是颜倾那楚楚动人的面容,快步朝寝殿走去。
这边,颜倾刚刚洗完澡,牡丹用上好的棉布细细的擦拭着发丝上的水珠,容瑾轻轻推门进来,接过了牡丹手中的棉布,牡丹见状,在寝殿退了出去。
出了门,见正端着茶要进屋的杜鹃,连忙拦住。两人回了偏房的小间。
我吸了吸鼻子,容瑾的松木香就在的我身后,伴随着与刚才擦拭头发不同的手感,我将手伸到了脑后,抓住了那双温热而又修长的大手。
“嘿嘿,跑不掉了!” 我抓着他的手回头,对上了容瑾那幽深的眸子。我的笑容映衬在他的眼里,他仿佛整个人都陷了进来,单手将我的脸捧起,随之将唇印在了我的唇上。
这一吻,如同突如其来的暴风雨一般猛烈,容瑾仿佛在无声的诉说着他白天的不安与心急,我努力的迎合着,回应着,试图用吻来回答他,我好好的,就在你的身边。
闭着眼接吻着,朦胧的感觉自己腾空而起,半眯开了双眼,我竟被他抱到了床上。他的吻变得愈加浓烈,我也丝毫不想拒绝,只任由他吻着。
此时的容瑾内心被欲火所包围,只想将眼前这软软香香的小人儿吞噬掉。他的手将她的衣物层层剥离,脑子里最后一丝理智也被燃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