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暗害。”
萧寒山目光一沉,微微点头,道:“多谢文伯兄了。”
孟文伯摆摆手,道:“我还得谢谢你,没有你,孟辰也不会活到现在。”
虽然寒阳城此刻一片喜气,但是有些地方的人却是心情各不同。
天元郡。
齐府,后院的密室中,齐涯震惊的坐在主位,手中握着一封信,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而石阶下,一名齐家供奉恭敬的站在那里,面色凝沉。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齐涯的声音有些颤抖。
只听那供奉说道:“回郡主,在下句句属实,公孙朗,公孙白这叔侄二人先后被孟辰所杀,而身处在寒阳城城主府的公孙老祖也被突然归来的孟家老爷子孟金玄杀败而逃。”
“不,我不听这些。”
齐涯神色变幻,说道:“京都那里可知道了这件事?”
公孙家的人死不死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关心的是他与公孙家的联系有没有被人所察觉出来。
那供奉沉吟道:“似乎没有,不过奇怪的是,那老秦王派人手持敕令去了孟家,并且还让孟家家主担任了寒阳城城主之位,似乎只是表彰了孟家平定祸乱的功劳,并且还下令追捕皇子战长天,还有原寒阳城城主吴辉。”
听到这,齐涯心中惊疑不定,那老不死的秦王究竟知不知道他的事情,想到这,他沉声道:“给我派人去打探一下,这老不死究竟玩得是什么把戏。”
“是。”
那供奉立即领命而去。
同样,天元郡的一处民房内,一身戎装的商莹莹可谓神色疲倦,显然已经几天没睡了,三天前,她得知了让她震惊的消息,那就是被孟辰视为亲人的衣衣被杀了。
而且信中还有一件事让她既惊又怒,惊的是那公孙家的老祖不是失踪近二十年了吗,怎么竟然出现在了寒阳城,随后让她更为惊骇的是,信中所说,那公孙老祖竟然被孟家失踪的老爷子孟金玄给杀败而逃,而且他们的修为极为恐怖。
另一件让她气怒的是,原本想要引起秦楚交兵的计划被那孟家老爷子所毁掉了,而最直接的始作俑者直指孟辰,他若是不回去,直接找到衣衣,也不会生这些事情。
但她也知道,衣衣的死,她也有着极大的责任,所以,此刻的她,心情极为复杂。
秦国京都,皇城内宫之中。
一张玉榻上,一身着烟色玄鸟图腾的老人依靠在锦被上,神色不怒而威,而榻前,恭敬的站立着一个人,那人正是从寒阳城回来复命的福贵公公。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那老人语气平稳,但是却有些乏力。
福贵当即跪下,恭敬道:“回我王,孟家已经接受了大王的旨意,不过继任寒阳城城主的人并不是孟家老爷子,而是他的四子孟文伯。”
老秦王并没有什么异色,似乎早有所料,于是不以为意的说道:“无碍,只要是他们孟家的人来当,就可以了。”
“我王英明,不过孟老爷子让小人给大王传个话。”福贵小心的看了老秦王一眼。
“说吧。”
老秦王摆摆手。
福贵这才斗胆将孟金玄的话重复了一遍,而老秦王听到后,原本眯着的眼睛缓缓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意,但是旋即便消失不见。
福贵见老秦王没有说话,也就不再作声。
片刻后,老秦王这才淡漠的说道:“去,将太子叫来。”
福贵不敢多待,连忙领命而去,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君王似乎有震怒,虽然没有作,但是他却能够感觉到的。
当福贵离开之后,老秦王冷声喃喃道:“付出的不一定会得到回报?恐怕这也由不得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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