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住的房子,她的抽屉什么时候放着一支药膏的?为什么她不知道?
“药膏。”楚俊誉回答。
“你放在这的?”
“嗯。”
“你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火竺讶意,这个男人,是有备而来的吧?
“来的那天就放在这里了。”楚俊誉拧开瓶盖,然后命令她,把腿往床边移来。
火竺害羞地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怎么好意思这样让他给她擦药呢?
楚俊誉凉凉地看着她,“里面你能看到?”
还要看里面?!
火竺的脸更红,更觉得不好意思了。
“俊誉哥哥,还是我来吧。”她坐起来,试图从他手里拿过那支药膏。
楚俊誉脸色一沉,凌厉地看着她:“小竺,别闹!”
“……”火竺微愣,她没有闹啊,她只是想自己擦药而已。
见她脸红羞涩,楚俊誉勾唇一笑,说道:“害羞什么?做都做了,我还不能看?”
“……”这个男人,开闸了怎么变得这么邪恶了?说这些话,说得这么淡定自如,一点都不脸红。
也不管火竺是愿意不愿意,楚俊誉抓起她的腿,就把她的下~半~身移到床边来。
“……”俊誉哥哥,你这……很粗鲁啊!
楚俊誉侧着身子坐在床沿边上,摊开她的腿,这样看着,那里的伤口比在水中看的,还要红肿。
楚俊誉挑了挑眉,抬眸,柔情地看了一眼抱着枕头盖住自己脸上的火竺。
见她害羞得不敢面对自己,楚俊誉勾唇,笑得柔情蜜意。
“我没想到,我这么粗鲁。”楚俊誉低沉地说道。
“……”知道就好!
火竺在心里腹诽,像饿狼一样粗鲁!
楚俊誉挤出药膏,用指腹轻轻地涂擦受伤处。
药膏是凉的,男人的指是热的,一凉一热触碰火竺娇嫩的肌~肤,让她的身子不由抖了一下。
楚俊誉的动作很温柔,生怕弄疼她。
就是这般温柔,让她瞬间涌现一股很奇怪的感觉。
脑子不由幻想跟他缠~绵的画面,盖在枕头下的脸,又热又红。
楚俊誉的感觉也比她好不了哪里去。
看着她娇嫩,他眸光变得无比幽深,就像古潭一样,见不到底。
他紧抿双唇,喉咙紧紧的,小腹渐渐地聚着一股热气。
她太诱~人了!
但她这里受伤了,他再想要,也要忍住!
擦好药膏好,楚俊誉猛地拉过裤子盖在她身上。
转过身,面红耳赤,呼吸有些沉。
如果再看她多一分钟,他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欺身压去。
“起来穿衣服。”他沉声说道。
“嗯……”火竺慢慢地坐起来,全身像散架一样,她想快点坐起来都不能。
“看来,我们要休息两天了。”楚俊誉咽了咽口水说道。
火竺双手撑在床~上,被他的话说得一愣,她不解地看着他,“什么休息?”
他来这里找她,不就是在休息吗?
“你的伤,至少要两天才能愈合。”楚俊誉偏头,不由地往火竺那里扫去。
火竺被他的目光看得一慌,双腿猛地夹紧,脸再次像水蜜桃般红红的。
“……”火竺抿了抿嘴,身子有些僵住在那里。
楚俊誉看着她,挑眉:“还愣在那里做什么?不想穿衣服?”
火竺猛地点头:“想!”
“想还不赶紧去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