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镇上的百晓生,据说,镇上的事情,他基本上都知道,更何况,目前他正在跟余淮他们一样,在这里施工。
我没有犹豫,当即就跟洛诗找到了吴大疤瘌,这人我在看到第一面的时候,感觉有些恶心,因为他也不知道是长了什么皮肤病还是啥的,看上去,头皮一片白,十分的恶心,要是放在之前,我早就不愿意多看他一眼了,不过现在有事要求人家,所以我就耐着性子问他一些问题。
当然,这个吴大疤瘌还是比较好相处的,我只是送给了他两瓶好久,他就把知道的东西都告诉我了。
原来,在我们村在成为了**之后,警方还在这里死了好几个人,所以,一时间这里被成为了人间禁地,不管是什么人,都不允许来到这里,不过,我们村子成为**之后的一个月,一个叫花子来到了这里,那叫花子声称自己之前是个道士,不过后来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所以就来到我们镇上要饭了,他还在我们镇上逢集的时候,像之前的吴瞎子一样给人家说明测字,说的都很准,但是一分钱都不要。
本来镇上的人根本就不会相信这么一个叫花子的,可是没想到,他算命测字都很准,慢慢的,名气一下子就打出来了,最后,叫花子不再是叫花子,找了了道袍,重新声称自己是道士,想要镇上的大老板们给他凑钱在我们这一代修建一个道观。
镇上的人听说这个叫花子竟然摇身一变成了道士,还提出来这样离谱的要求,都开始怀疑他是个骗子,而就在这个时候,镇上有人想试试他的本事,就给他出了一个难题,说我们村这边出了点怪事,整个村子都成了**,村子里的人,差不多都死掉了,还死了好多的警察,叫花子要是能帮着处理一下,驱驱邪之类的话,大家就会相信他,别墅是给他建造道观了,就是供奉他成神仙都可以。
叫花子,神秘一笑,答应了下来,然后带着几个比较喜欢凑热闹的人来到了我们村这边,他只是看了几下,就知道怎么做了,然后,也不知道叫花子用了什么手段,在众人的眼皮子地下,只是朝着我们村子吹了几口气,原本笼罩在我们村子上方的那股子迷雾和阴气就在几秒钟之内消散掉了。
随着我们村子上方的迷雾和阴气消失掉之后,警方这才敢派人来调查,当然,叫花子一时间也被人称为是半仙,镇上的有钱人,果然商量着想要给他建造一做道观,不过,那叫花子神秘的笑了笑之后,竟然就消失掉了,很多人在镇子上找,最后都没找到叫花子的影子。
于是,镇上的人就开始传了,说我们村这边,其实是鬼门打开了,因为害死了人,天上的神仙知道大事不妙,所以就派下叫花子来,帮助我们村的人渡过劫难。
农村的人本来就迷信,叫花子这件事情,顿时就一传十十传百了,到最后,还起了一些其他的效果,我们村的名气也打出去了,要是在市里说的话,都会有一半的人知道,再加上我们村这边四面环山,风景也比较好,所以,镇上就决定在这里展一下旅游业。
这也就才有了后面的建筑工地,以及他们想到在这里修建旅游场所的事情。
我和洛诗在听完吴大疤瘌这话之后,都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其实,我和洛诗现在也都已经猜测出来了,那个叫花子,其实根本不是普通人,或许,他也跟我们村子生的事情有关系。
当然,我们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些,我则是关心这正在施工的人,毕竟,昨晚上,我和洛诗在后山的时候,有人跟踪了我们,还将铁链给砍断了,所以,我想问吴大疤瘌的,自然就是这施工队中,有什么人比较特殊,也就是不太正常。
吴大疤瘌被我问的一愣,似乎不太明白我的意思,问道:“小伙子,你刚才说啥?建筑工地上的人?难道你的意思是怀疑在工地上的人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怀疑他们,只是在调查一件事情。”
没想到,吴大疤瘌的脸色还变了,直接朝我一伸手,说:“一般对这些事情比较关心的,都是警察之类的人物,你问我,我凭什么告诉你,除非你有警察的证件。”
我苦笑说道:“我没有什么证件,不过我告诉你,只要事情调查清楚了,我第一个告诉你可以吗,你不是有着镇上百晓生的称号吗,你想想,要是我们调查的事情第一个知道的人不是你,这不是砸了你的招牌吗,以后,人家知道了,你不知道,你说,谁还会给你送酒喝呢?”
这么说着,我还从钱包里抽出来五百块钱,递到了吴大疤瘌的手上。
其实,应对这种人,我比着洛诗有办法,刚才洛诗看到吴大疤瘌那样子,恨不得就一拳头打出去了,还好是我用眼神制止了下来。
我的这个方法,很明显对于吴大疤瘌这种人来说十分受用,很快,他就对我低声说道:“小伙子,你之前没问,我还没往心里去呢,你现在这么一起问吧,说真的,我还真是感觉到一个人有些不对劲了。”
“谁?”我连忙问道。
吴大疤瘌低下头去,还压低了声音说。“我告诉你们的这些事情,你们一定要保密知道吗,就算是知道人家不对劲,调查出什么来之后,也别说是我告诉你们的,中不中?”
我当然点头,说:“中。”
他这才说道:“我觉得,那个余庆年最近不太对劲,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干活的时候,一直朝着你们村的后山那边看呢,而且,你说他是个绑钢筋的,天天手里拿着把斧头,一看就有点不正常,我担心,他的神经应该是有问题,你们两个来这里调查,是不是他杀人了?”
说着,吴大疤瘌十分警惕的看着我和洛诗。
洛诗当即笑了笑,说道:“怎么可能,我们就是随便问问,刚才不是定下规矩了吗,等我们调查清楚之后,就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的。”
吴大疤撇了撇嘴,拿起来白酒瓶子就灌了一口。
这个时候,我扭头朝着那个余庆年那边瞅了一眼,我知道,余庆年就是余淮的小叔,而此刻,我朝他那边看的时候,原本正在绑钢筋的他,竟然像是能感觉到我的目光似地,扭头看了我一眼。
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现,他的嘴角,扬起来一抹不屑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