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长澜唇角一抿,微沉的目光看向他,清雅的声音道:“能解多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解宫主你体内的毒,是不是?”
纱幔后的人眼皮轻轻一抬,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你是如何知道的?”
“很简单,你说话时底气不足,气息紊乱,又不肯以真面目示人,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身患疾症。你对我的朋友下毒,实则是想威胁我让我替你看病,但是你又担心我没有这个本事,空欢喜一场,是与不是?”
他行医多年,从病人说话的语气中便能察觉出这人的健康与否,后来这宫主问他能解多少天下奇毒,他便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看来公子的医术果真不凡,我只是和你说了几句话,你便能看出我患有隐疾,的确不简单。”红衣男子赞赏的说着,唇角轻扯露出一抹妖魅的笑意。
长澜轻笑两声,回道:“宫主不惜制造瘟疫假象,实则是想找能为你医治的大夫,看来宫主的病应该很棘手。不如我们就把话挑明,我为你医治,你解了我朋友所中的毒,如何?”
“公子真性情,不过我想知道公子的实力究竟有多少。”他说着抬眸示意越风铃。
越风铃点了点头,她出了纱幔递给长澜一根红线。
“悬丝诊脉,不知公子是否能行?”那红衣男子阴柔的声音问着他。
长澜接过那红线,勾了勾唇:“以前未曾试过,今日却想试上一试。”
夜君离面色幽冷的看着越风铃将红线的另一端系上了那红衣男子的手腕上,两丈远的距离,一根红绳,不知这宫主是不是故意为难长澜?
一旁的夜陌寒挑了挑眉,他虽然精通医术,但却从未试过悬丝诊脉,据说这对医者是很大的挑战。
两人静默着看着长澜的手指搭上了那根红线,宫殿内一片寂静,过了良久,长澜才抬头看向纱幔后的人沉声道:“你体内并非只有一种毒,因为以毒攻毒的缘故你勉强保住了性命,但体内毒性发作起来犹如烈火灼身需要极阴之物压制。而这极阴之物,应是处子的鲜血!”
纱幔后的男人面色一变,眼底敛着不知名的情绪,那声音沉重了几分,问他:“不知公子是否能解?”
长澜道:“我还需要细探,还望宫主移步,让我仔细为你把脉看看。”
那男子沉思了一番,随即拍了拍手,随侍的侍女走过来,掀开了纱幔。越风铃扶着他迈下了龙座。
夜君离抬头看着走出纱幔的人,面色突然一震,眼底满是震撼惊色,人也激动了几分颤声道:“上渊,怎么会是你?”
长澜也很是震惊,眼前的人分明就是龙腾军的少帅莫上渊。因为夜君离的缘故,他和龙腾军的一些将领都是熟识,而眼前的人除了脸色惨白无血色,身形消瘦之外,那五官俨然就是上渊。
“不,你不是上渊。上渊已经死了,他不可能还活着。”夜君离恢复了冷静,京城遇刺的那日,孟清欢分明见过上渊,他已经死了,死在了秋岩山!
但眼前的人又该如何解释?
那红衣男子听着夜君离话,脸上泛着疑惑,声音透着几分阴寒:“上渊是谁?你们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