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许默一听,反正后海离的也不远,就没再让对方折腾,而是决定和张净初直接过去。
如今的后海与后世有很大不同,大多地方都还没有拆迁,胡同、酒吧、四合院临海而聚,两岸垂柳依依,市井气息浓郁,不嘈杂,不喧闹。不像后世酒吧遍地,密度大的令人窒息。
冯倩说的‘甲丁坊’酒吧,许默听过,与两人所处的位置只隔两条街,还算近,所以两人也没打车、坐公车什么的,溜溜达达没20分钟,穿过一个个幽深的胡同,拾阶而上就站在了汉白玉砌的银锭桥头。
伫立桥头,望着船影绰绰的湖面,许默一时思绪万千。往事一幕幕浮现,记得他也曾有过一把‘银锭情锁’被锁在了这座桥头,锁在了什刹海畔,不知这辈子,还会不会系锁在这里
下了桥,两人才走不远,就看到一道靓丽的倩影站在后海酒吧街头翘首眺望,一袭轻纱白衣、凉鞋、短裤,倾泻而下的黑发扎着一条蓝色发带,迎风曳动,为炎炎夏日增添了一抹清新,娴雅。
此人,正是与许默多日未见的冯倩。
见到许默两人,冯倩立刻姗姗迎了上来,一双清澈的双眸凝视着他,嘴角含笑,轻问,“来了?”
“嗯,来了。”许默微微一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此次再见,他总觉对方身上少了几分霸气,多了些许的温柔。
见两人一问一答,简简单单,却默契非常。张净初没由来想起这一天的经历,心里不大舒服,出声道,“还要在这里站多久啊?我都快要累死啦!”
“知道你累,晚上请你吃宵夜!”冯倩白了眼张净初,又对许默说,“晚饭是来不及了,只能等宵夜的时候再为你接风了。”她原本还想着中午录好歌,傍黑儿请许默吃饭,可现在眼瞅着天渐渐黑下来,她们的演出却又马上就要开始,只能等结束再说了。
冯倩驻唱的地方是一家叫“甲丁坊”的酒吧,在这一片也算是出类拔萃的。酒吧一共两层,一层靠海边,有大片的临水座位,二层装修也非是中规中矩的bj四合院,而是中式为主,西式为辅。
许是京城的夜生活尚未开始,此时的酒吧里没什么人,只一层零星有那么几个顾客,平静的坐在临水的窗边,一杯香浓的咖啡早已没了热气,似乎只度过一个惬意的下午还不足矣,还要继续等待斑斓夜色的降临。
“大倩,雷子媳妇儿在医院要生了,我们让他赶回去了,你给红丽打个电话吧,问问能不能过来救下场?”冯倩几人刚走进酒吧,一个短发的中年男人就匆匆迎了上来,浓重的烟嗓有几分焦急。
“啊?红丽参加sh音乐节去了,昨晚我们才通过电话。”冯倩吃了一惊,她没想到事情这么寸,现在这个时间让她上哪找鼓手去啊。
“这”中年男人一时也不知怎么办,他们几人也都各自联系了认识的鼓手,只是相识的鼓手本就不多,要不然就是行程根本没法更改,可眼瞅演出时间就要到了,没有鼓手,那还能叫乐队吗?
冯倩也拼命想着还能救场的人选,目光略过张净初,忽的看见一旁的许默,眼前一亮,希冀的问道,“许默,你会不会架子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