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你确定要这样做?这样怎么就能赢啊?”
张凡对着姬白俊耳朵前一阵嘀咕,后者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居然对他说只需要他每次与自己下反注,每一轮至少可以得到赢下的一半银子。
“宁可信其有不可行其无,况且对你没什么损失。”
张凡淡然说道,不担心姬白俊不会咬饵上钩,这货现在只是奇珍楼的少主,而非正牌主子,现在他输掉的钱有一大半都是挪用的公款。
这笔窟窿要是填不上,他姬白俊非得被他爹活扒掉一层皮不可,在姬家最忌讳的就是做赔本买卖,像他这样的败家崽子不被逐出家门就算是好的了。
“对了,你现在还输多少钱?”张凡忍不住问道。
“不是特别多……”
“不是特别多,那是多少?有我赢的多吗?”张凡皱眉道。
姬白俊苦涩的笑了笑,摇了摇头说:“这段时间手气特别差,我一共输了……二百两黄金,算下来两万白银。”
“我靠!两万白银!”
张凡闻言吓得从凳子上弹了起来,有种想马上带着钱转身就跑的冲动,完全低估了姬白俊的烂赌程度,足足两万两白银就这么输了,要知道整个薛家上下几百号人,一整年的开销也不过一千两白银,两万两白银着实是有点夸张。
“怎么办啊,我太想扳本了,赌王先生我还有没有救?”姬白俊说着说着也慌了,这窟窿实在是太大,随时都有可能被他爹查出来。
张凡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没好气道:“算你遇对了人,这事儿恐怕也只有我能救你了。”
“谢过赌王!”姬白俊闻言大喜过望,如果不是亲眼见到张凡连赢这么多把,几乎是空手套白狼赢了这么多银子,不然他是绝对不会将希望压在张凡身上。
“哎,我这人呐,烂好人一个。”张凡摇头晃脑的自语。
表面上一副肉疼为难的神情,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啪作响,帮姬白俊扳回本钱可谓是长线投资。
他现在需要炼制丹药,需要大量奇珍异草,这些东西只有奇珍楼这种地方才可能有卖,而且这些有助于修炼的宝药对武者来说吸引力巨大,一般情况下只会供应给那些大型势力,大多数武者有钱也不见得能弄到。
而这奇珍楼本身也是牛逼轰轰的王国顶尖势力,但从不参与任何势力争斗,就算是外敌入侵他们也不动声色,他们所存在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赚钱。
就这一点价值观而言,着实与他张凡不谋而合,能有机会卖人情给奇珍楼少主,并且与之交好何乐而不为,这份感情投资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都很值当。
“摇色子的那人跑哪儿去了?”
张凡有些不满的喊道,还以为烟雨楼有多大气,没曾想这才赢了区区小两千就把荷官给吓跑了。
“公子,您稍安勿躁,现在是荷官交替时间。”
见钱眼开的小梅去而复返,微微欠身屁颠屁颠的凑了过来,张凡呵呵一笑,白了她一眼,“不是觉得我穷吗?还跑过来干嘛。”
“哎呀,公子怎么还记仇呀,这不,小梅前几日刚来过月事,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月事还有延期反应的说法?”张凡打趣道。
“没看出来这小美人还有这个病症,兄台你可得悠着点。”
“胡说八道,兄台一看就是大吉大利之人,怎么可能会被传染呢。”
小梅被众人七嘴八舌的说得脸红,反倒是张凡大气得很,笑着将将小梅搂入了怀中,随手就给了她五十两赏银。
“兄台好脾性,受辱而不记恨,心胸广阔定能成就一番……”
张凡的大度赢得了姬白俊的好感,然而这话还没说完,张凡话锋一转,看向输得满头大汗的马大帅,“这位马大爷先前借我五两纹银,我张某感激不尽,肯定会加倍还给你的。”
说完,马大帅脸色僵硬无比,张凡冷冷一笑,抬手将五十两银子扔在了马秃子脚下,先前所受屈辱如数奉还,绝不含糊。
“好!算你小子有种,喜欢给我玩是吧,可以!我记住你了。”
马秃子可没有张凡会隐忍,气得差点掀翻了赌桌,拂袖而去。
旁边的姬白俊干笑了两声,硬是将赞美之词憋回了肚子里,对‘赌王张’睚眦必报的个性有了新的认识,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君子做派,实属真正的小人,而且是让人拍案叫绝的狠人。
“二傻子还发什么呆,他不接受我还钱,你还不去捡回来,那可都是钱啊。”
张凡一拍周坤脑门,后者嘿嘿傻笑,又跑过去将地上的银两见了起来,顺带着又从中摸走了十两银子,张凡看在眼里并没揭穿,他就是要让周坤知道一个事实,跟着他混好处只会多不会少,让他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卖命。
“让各位久等了。”
等了五分钟,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传来,在场赌客皆是一怔,惊诧道:“竟然是百媚生!”
在烟雨楼百媚生就是一个传奇,靠着一手过硬的赌技得到烟雨楼幕后老板赏识,打理赌坊的能力也是一流,短短十年就将烟雨楼赌坊经营成了王国最大的赌坊,但已经很久没有人见过她再亲自来赌坊了。
“百媚生,这名字挺有趣,但是为何还要戴着面纱不以真容见人?”张凡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百媚生。
这女人穿着一身黑色薄纱衣裙,躯体妙曼,腰细如水蛇一般,一双大长腿让在场的牲口眼馋得不行,按理来说这身材比例,加上动人的声音,应该不会长得差,然而却带着黑纱遮挡了面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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