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想徐向晚却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道:“他这剑是为我而受的,我要亲手为他取出来。”
老张头见她坚持,目光直视着韩七的伤口,并没有丝毫的躲闪和害怕,便也没有再说什么。
此时伤口的血已经开始凝固了,必须要尽快将断剑取出,徐向晚咬了咬牙,将全身的力气都运在了指尖,紧紧地捏住了断剑,瞬间发力,轻哼了一声,不颤不抖地将断剑拔了出来。
徐向晚用力的方向与断剑呈一条直接,不偏不倚,最大程度地避免了对伤口的二次伤害,因此伤口虽然又再次涌出了鲜血,却并没有引发大出血的情况。
不过徐向晚却仍然不敢有半点放松,待老张头将伤口用白酒清洗干净后,又取过牛胆石灰,细细地敷在了韩七的伤口上。
尽管韩七处于昏迷之中,眉头却仍是皱了皱,显然这拔剑疗伤的过程令他十分痛苦。
看着伤口的血止住了之后,徐向晚又用在白酒中泡过的纱布沾了牛胆石灰粉敷在伤口上,细细包扎了一番。
直到处理完伤口,洗了手又喂他吃了一颗养元丹,将血水倒入了屏风后面的恭桶内,徐向晚才算是松了口气。
如今金兵兵临城下,也不知道堰塘关的情况如何,徐向晚虽然累得不想动弹,却强撑着不敢休息,服下一颗养元丹后,坐在了窗前,透过窗缝往楼下观看。
或许是金人攻城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原本没几个人的大街上出现了不少行色匆匆,神色慌乱的行人,大多背着包袱,拖家带口,约莫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逃出去。
正当徐向晚准备起身给韩七查看伤口之时,徐向晚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即撑开了窗户,探出了半个脑袋。
而那身影仿佛也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向了徐向晚的方向,正好与她射过来的视线对上,顿时面上一喜。
“沈谦萸!”徐向晚不敢大声喊,只是做出了个口型。
站在大街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出来寻找徐向晚的沈谦萸。
不一会儿,沈谦萸便进了客栈,找到了徐向晚所在的房间。
“晚儿,你有没有受伤?”沈谦萸紧张地拉着徐向晚的胳膊,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起来。
见到沈谦萸,徐向晚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摇头道:“我没事,可是七爷受伤了!”
然后便拉着沈谦萸给韩七查看了一番,得到韩七无碍的答复后才放心下来。
“对了,你怎么跑这边来了?”徐向晚方才见沈谦萸神色急切,不由得开口问道。
原来沈谦萸听十八说了徐向晚他们在酒馆遇袭的消息后,立即就带了手下准备赶往酒馆,不想才刚出门便遇上了另一批蒙面人,阻挡了他们的去路。待解决了蒙面人之后再赶往酒馆时,发现酒馆内已经只剩下身受重伤的木果和一名护卫了,其余人死的死,逃的逃,竟然再没有一个活口。(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