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先生,韩参将目前的情况如何?”
司徒衍先是把了右手的脉,又换了左手的脉,半晌之后才又是摇头又是叹息,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看不出到底是欢喜还是无奈。
“到底怎么回事啊?”十八和徐向晚看见司徒衍这副模样,急得直跳脚,可却没有丝毫办法。
倒是沈谦萸斜睨了司徒衍一眼,自顾自地走上前,伸手就搭上了韩七的脉。
“怎么样?怎么样?”徐向晚见司徒衍半晌没有开口,只是不断地皱眉摇头,便只得转而将希冀的目光投向了沈谦萸。
“不好说……韩参将的脉象有些奇怪……”沈谦萸把了一会儿,面上的表情也有些为难,学医这么久以来,他还是第一次碰上这般奇怪的脉象。
韩七此时的脉象十分紊乱,时缓时急,时强时弱,就连他也说不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他现在到底好些了没?还会不会有危险?”徐向晚更关心的是韩七的性命能不能保得住,而不是脉象是否奇怪。
“比起先前倒是好了些,不过还得再观察观察。”这次开口的是司徒衍,他看向徐向晚的目光中带了歉意。
听到这里,徐向晚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松懈了一些。熬了几天的她这才感觉到疲惫,一时间只觉得脑子木木呆呆,眼皮上仿佛被人挂了重物一般,怎么也撑不开。
沈谦萸见徐向晚神色放松了一些,人也困顿了下来,提着的心这才跟着松了下来,连忙招呼木果和听雪姐妹将她带回房好好休息。
“接下来,有我和司徒先生在就可以了,你好好休息休息,等你休息好了,韩参将也差不多就醒了。”沈谦萸想要伸手抚摸她的脑袋,却又想到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于是转了个方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听了沈谦萸的话,又看了一眼微笑着看向自己的司徒衍,徐向晚这才乖乖地点了点头,之前心神紧张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此时一放松,顿时觉得眼前的光景都像做梦一般不真实,脚明明着了地,却总觉得像踩在棉花上一般,整个人昏沉得紧。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三日早上去。
徐向晚是被饿醒的,她睡觉之前只是草草地喝了一碗清粥,睡了一天两夜,那点东西早就消化得无隐无踪了。
“姑娘,您可算是醒了!听雪姐姐特地给您熬了冰糖燕窝粥,我去给您打些热水来,您先洗个脸漱漱口。”木果刚打开房门,正巧看见徐向晚从床上坐起来,脸上顿时扬起了笑容。
徐向晚挥了挥手,声音沙哑,有气无力地问道:“七爷怎么样了?”
听到徐向晚第一时间提到韩七,木果有些好笑地道:“韩少爷昨个夜里就清醒了,当时听说是您给他解了毒,面上又是惊又是喜还带着几分怒气,那表情可真是好笑……”
想到一向面无表情的韩七爷竟然露出了那样复杂的神情,木果只觉得不可思议,她还以为韩七爷的表情永远都不会变呢!(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