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以为这话能对徐志邦产生些什么影响,没想到这男人竟然连个屁也没放,最是负心薄信男人心。
郑氏旁边那个丫头一听,正想说话,却被郑氏的声音盖了过去,只听郑氏高声道:“你个小丫头,胡说什么呢?你阿婆什么时候说过你爹不在了?你看你爹不好好的站在这里么?赶紧的开门,让你爹和你二娘进屋歇着。你二娘还怀着你弟弟呢,在屋外站了好一会儿了,可别累着了。”
“大伯娘,你这是年纪大了糊涂了不成?我就一个弟弟,现在还在学堂里念书没回来呢!我都说了我没有二娘,我爹也不可能回来,怎么就是不听呢!这要是你们家亲戚,按理说也算是咱们的客人了,该请进屋里喝杯茶,不过乡亲们都知道,咱们家赁的徐家老宅,家里一来屋子小,二来穷困没好茶,就不方便招呼客人了,大伯大伯娘还是将人赶紧带回家里去吧,免得一会儿发生个什么意外伤了身子什么的……”徐向晚盯着秦玉茹的肚子,撇了撇嘴。
秦玉茹对徐向晚的冷嘲热讽一直强惹着怒气,听到这话忍不住就沉了脸,怒道:“放肆!哪里来的野丫头,你娘没教过你怎么说话么?”
“该说放肆的是我!这里是我家的房门,你们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训斥我的女儿?”张氏听秦玉茹骂自家闺女,怒气顿时就上来了,也顾不上伤心了,上前便将徐向晚护在了怀中,“赶紧离开我家,我们这里地方小,容不下你们这些大佛。”
秦玉茹早就认出了张氏,这下一听张氏骂自己,顿时便委屈地掩住了半张脸,看着徐志邦抽噎着道:“相公,我也没说什么呀,这丫头的确是目无长辈嘛!她还咒我们未出世的小宝宝,我不过就是说了她一句,姐姐就这样对我……呜呜呜呜……这才刚见面呢,以后我可不是得被人欺负死……相公,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徐志邦皱了皱眉,伸手拉过秦玉茹的手安慰地拍了拍,重重地叹了口气便抬眼望向了张氏:“素蕊,这么一大家子人站在外面也不好看,咱们还是进屋再说如何?你看茹儿还怀着身子,鸿儿也还小,外面天冷,要是着了凉可就不好了。”
没想到一向软弱和善的张氏却冷笑了一声,目光冰冷地看向徐志邦几人:“徐志邦,你听好了,这家是五郎几个的,赁房子的钱是他们挣来的,与你没有半点关系。你自己娶老婆养孩子,难不成还要孩子们来负担不成?”
这话说得徐志邦脸一阵红一阵白,忽然就开始庆幸自己还好娶了秦玉茹,不然这被老婆孩子排挤,可不是连个说安慰话的人都没有了?
“素蕊,你从前说话可不是这么难听的!”徐志邦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张氏差点被徐志邦这句话气得倒仰,从前,从前他徐志邦还说今生今世只对她一人好,还说不让她和孩子受半点委屈呢,可事实上哪句话做到了?嫌她说话难听,怎么就不嫌自己做事难看?
可是张氏到底还是不习惯在人前撒泼,更不愿意在众人面前与徐志邦争论,便只是怒道:“够了,赶紧离开这里,这里并不欢迎你。”
“对啊!之前阿公亲口说您无法生育,咱们可都不是徐家的孩子。既然这样,你可不是我爹,而且就算是我爹,我和我哥也没有义务帮你养小妾和孩子吧?咱们都还是孩子呢!”徐向晚故意加重了“小妾”两个字的语气,看见对面秦玉茹的脸色瞬间铁青,心情一下子就舒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