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刚落,另外一个彪形大汉也跟着晃了晃:“二哥,我也有点头晕……”
“糟糕,中招了。”那刀疤汉子面色狰狞地往前走了两步,举刀就要朝着徐向晚刺过去,“你们休想逃……”
只一步之遥,刀疤汉子竟是脚下不稳,重重地往前跌去,手上的大刀也晃悠悠地落了下来。
徐向晚赶紧将三金老人往旁边推了推,自己也躲过了那把大钢刀。
“小贱人,竟敢阴我们!”彪形大汉见刀疤汉子倒在地上人事不省,顿时红了眼,无奈身上越来越无力,艰难地走了两步便步了刀疤汉子的后尘。
彪形大汉倒地的瞬间,一双三角眼阴冷地盯着徐向晚,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们跑不了……那……已经被抓……”
“你说什么?!”徐向晚瞬间睁大了双眼,杏眼中满是骇然。
可惜,彪形大汉已经昏死过去了,无法再回答徐向晚的问题。
三金老人虽然会点拳脚功夫,但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对方都是些精壮的打手,经过连番殴打,已经受了不轻的伤。
此时虽然强撑着站起来,却也不过是强弩之末,支撑不了多久。
“看来五郎也没能逃得了。晚儿,师父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能追上来……咳咳……”三金老人说着吐了一大口鲜血出来,满脸愧疚地说道。
看着狼狈如斯的三金老人,徐向晚虽然对他十分不满,却也不好再埋怨。
五郎的处境尚且不清楚,若是他被人抓了,那么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将五郎救出来,而不是在这里和三金老人置气。
不过,三金老人没有被抓到,五郎就算被对方抓住了,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徐向晚虽然心里急得冒火,可却出奇地冷静了下来。
“我先送你去仁德堂。”徐向晚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瞪了三金老人一眼,又无奈地说道,“师父,您老人家就没一点药师的自觉么?随身都不带些备用的药丸?”
看着已经看不出五官的三金老人,徐向晚从自己怀中取出一个不怎么精致的锡盒,扭开盖子,从里面取出一粒拇指大小的粗制药丸。
“这是我前几天得空尝试着做出来的保心丸,虽然看着不怎么样,不过应该还是有些效果。”徐向晚将药丸递给了三金老人。
这要本是打算做出来给张氏的,没想到倒是先用在了三金老人的身上。
虽然看不出三金老人的脸色,不过从其若有若无的核桃眼中徐向晚看到了轻蔑。
三金老人见徐向晚看过来,赶紧识趣地将药丸放进口中,咬碎了吞下去,没敢说什么。
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个大汉,徐向晚皱了皱眉便扶着三金老人朝城北去了。
路过一家驿站,正好租了一辆马车,直接将二人拉到了仁德堂。
仁德堂内,沈掌柜正在埋头专心致志地拨弄着算盘,眼角余光见到两个人影,抬头一看便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你们这是怎么了?”沈掌柜赶紧放下算盘,出了柜台,来到门口与徐向晚一道将三金老人扶进了后院。
徐向晚看到沈掌柜的神色,心下顿时一沉。
看来,五郎果真没有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