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就是看我哥后天就要离开了,我这心里舍不得。”徐向晚生怕在张氏面前提到徐志邦,连忙解释道。
张氏听了这话后,也叹了口气:“唉,五郎过了年就十一岁了,要说虚岁的话都十二了,转眼你们都大了。儿大不由娘,我这个当娘的什么都做不好,总不能再拖了你们的后腿。”
说着说着,张氏的眼圈红了红,之前五郎去考试的时候,张氏虽然也不舍,但却并不觉得如何伤感,因为知道五郎考完了试肯定还得回家。
可这次就不一样了,五郎这一走就是几个月,而且平时还无法见面,虽然明知道这是好事,却还是忍不住心里难受。
徐向晚同样也有这样的感觉,毕竟从小到大,他们兄妹之间就没有分开过,前两天五郎去府城考试就已经是分开最久的一次了,而这一次一分开就是几个月,换了谁心里也不好受。
“娘,要不然咱们也搬去府城吧?”徐向晚忽然瞪大了眼睛,目光灼灼地看向张氏。
这一提议令张氏和五郎都愣了愣,不过两人都低下了头,五郎是在思考可行性,张氏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要真到了府城,咱们靠啥生活啊?”张氏皱着眉头,态度不明。
徐向晚笑道:“娘,你猜刚才沈掌柜是来咱家干嘛来了?”
“不是为了给咱家带东西来么?谦萸那孩子重情重义,心里总是惦记着咱家。”张氏提到沈谦萸,眼神都柔了,她是真心喜欢那孩子,要不是觉得自家与沈家的差距太大,她都想找他当女婿了。
徐向晚摇了摇头:“娘你只猜对了一半。沈掌柜的确是给咱们送了些东西来,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给咱家带来了好消息,还送了一百两银子来。”
“送银子?你没收吧?”张氏不赞同地皱起了眉头,平时收沈谦萸的东西她就觉得不妥了,所以经常给沈谦萸做一些衣衫鞋袜,就是为了还人情,如今又送银子,这就太过了。
他们家虽然不算富裕,可也不需要别人来接济。张氏最穷的时候也没想过接受他人的接济,更何况如今日子还过得了?
“自然是收下了。”徐向晚笑着挑了挑眉,故意说道。
张氏正想责备徐向晚,抬眼便瞧见她一双黑亮的眼睛闪烁着戏谑地光芒,伸手便在她头上敲了敲:“你这孩子,又在戏弄你娘了。”
也是,自家的孩子是什么样子自己还能不了解么?这孩子可是比她还要要强呢,怎么可能接受他人的施舍?张氏心下暗道。
徐向晚摸了摸脑袋,嘿嘿一笑:“娘,之前我不是一直在捣鼓药材么?年前还给你们一罐自己做的冻伤膏,还记得不?”
张氏点了点头,徐向晚之前给他们的冻伤膏效果很好,比药铺买的还要好,她屋子里现在都还有呢。
见张氏点头,徐向晚继续说道:“后来我又增加了一些材料,做成了护手膏,那护手膏的药效比冻伤膏还要好,而且还能美白、滋润、除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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