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七解释一句?韩七虽然对自家多有帮助,却与自家非亲非故,顶多也就算是朋友而已。何况,韩七什么也没问,她根本没有必要向他解释什么。
“是大年初一在银龙寺见过的那位官爷?”无忧挑了挑眉,看着方才与自己擦肩而过的人马。
徐向晚点了点头,看着脸上依旧挂着笑容的无忧,心下一阵发酸。
这家伙最近总是早出晚归,不见人影,看见他一脸愉悦的笑容徐向晚便觉得心下不爽。
也不知道跑到哪里鬼混去了。
得知了五郎考上了听涛书院之后,大家都非常高兴,晚上由张氏亲自下厨,弄了一桌子好菜,甚至每人还喝了些米酒。
听涛书院要等到二月十五才开课。
因五郎去了听涛书院后,能回家的日子便极少,这些日子便与徐向晚一道去拜访了朱掌柜等人,一是为了表示感谢,二是托他们以后继续帮忙照看着家人。
虽然一家人都很低调,对五郎的事情也是缄口不提,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过两日,五郎考上听涛书院的消息便不胫而走,不但村里人知晓,就连郭家镇也有不少人知道了。
二月十二这一日,徐老爷子让徐八郎过来请五郎到上房去一趟,并未说是何事。
将徐八郎先打发走了之后,徐向晚问道:“哥,你说阿公找你有啥事儿?”
“还能有啥事儿,不就是听说我考上听涛书院了要警醒我一番。”五郎的神情有些寡淡,看不出喜怒。
徐向晚盯着五郎看了一会儿,忽然撇撇嘴道:“哥,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像韩七了?”
五郎听了诧异地皱了皱眉:“说什么呢?”
“一天就像个小老头一样,说好听点叫沉稳,说难听点那叫死板好不好?”徐向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闻言五郎的表情有些龟裂,伸手在徐向晚脑袋上一拍:“什么死板不死板的?我是你们的兄长,是大人了,哪能像你这般顽皮?”
徐向晚不服气地嘟了嘟嘴:“我哪里顽皮了?村子里谁有我懂事听话啊?”
五郎斜了徐向晚一眼,没有开口,可那眼神却赤裸裸地写满了“鄙视”。
徐向晚瞪了瞪五郎,委屈道:“哥,你不疼晚儿了。”
见徐向晚开始耍赖,五郎只得投降认输:“好了,我怕了你了。我先去上房看看阿公叫我去到底有啥事儿。”
“我也跟你一起去。”虽然不再担心五郎被上房之人欺负,不过她还是很想去看看上房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前两天的脸还没丢够么?
前几日五郎一直忙着走亲访友,又因家里有喜讯,谁也不想说郑二龙、徐二郎偷菜之事来触霉头,于是五郎并不知晓那事。
去上房的路上,徐向晚便将徐二郎联合外人来自家偷菜之事原原本本地说给了五郎听。
听了徐向晚的话后,五郎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冷声道:“上房这是见不得咱们好,这是将咱们都当成了仇人呢!”
“所以待会儿阿公要是让你帮啥忙,你可千万别傻傻地应下来。”徐向晚说这事儿就是为了防止五郎心软,答应了上房什么事儿。
虽然徐老爷子不一定真是有事儿才找五郎,不过防患于未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