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下,更显的狰狞可怖。
方知依然按照原路上山,只是快到哨卡处,利用瞬移躲避过去,所以一路走来,没有引起任何匪徒的注意。
顺利地来到匪窝,悄悄地藏匿在墙角,查看一下警卫的行动规律,就按照豆包的指引,用瞬移来到后面的土坯房的后厦。
按照唐书生的习惯,每天早上都会顺着后山那小径来回走着背书,(其实人家这是要偷看匪窝的各个哨卡的位置,)今天小萝卜头不在,他依然按照这个习惯,在山道上溜达,只是周身带着淡淡的忧伤气息,半年的相处,他很喜欢小萝卜头儿,最担心最关切的就是一旦官兵攻山,这孩子的安危,现在好了,人家娘带走了,按理说他应该放下心来,可是,心里还是很难过,好像从此失去这孩子似的。
哎…,不知此生能不能在见到这个孩子。
刚想到这,就听熟悉的奶声在身后响起:“夫子,我和娘来接你下山了。”
他惊愕的回头看去,可是还没等看清楚之时,就感觉自己被谁提了起来,整个身子犹如飞行的燕子,入眼的只有土地杂草快速地往后退去,还有一双女人的脚,虽然不大,但是人家步伐很大,大的他都不敢想象。
这时就听匪窝里乱了起来,有人惊恐万状地高喊:“来人啊,女匪来了,女匪又来了…。”
紧跟着就有人敲起集合的铜锣,边敲还边大喊:“集合集合,抓女匪,抓女匪啊…。”
“老大,老大,女匪来抢人了……女匪又抢走一个人…。”
听到这样的喊话,方知差点摔个狗啃泥,靠,你们才是匪徒好吧,我可是个独闯匪窝的女侠,怎么就成了女匪了呢?
唐书生起初很生气,嫌方知多管闲事,他身上带着任务呢,还没有完成就被她带到山下,那这半年的冒险和辛苦岂不是白费?可是他被方知这么一抓,竟然没办法挣脱,即便自己有功夫,可是全身的脉络像是被封住般,一点劲儿也使不出,正想着该不该喊救命啥的,好惊动土匪将他救下时,便听到这些喊话,顿时剧烈咳嗽起来。
方知对他喊了一声:“把嘴闭上,风就不会呛着你了。”
“这是风的事儿吗?老天啊,救救我吧,我还没有完成任务呢,我不想前功尽弃,我不想被上司骂,我不想下山,我不想被人提着下山…,”唐书生的这些话,全都以咳嗽声的方式诉说出来。
大当家的生气了,这是干嘛?不将我们闻风丧胆的匪窝放在眼里啊,虽然你昨天比武胜了,但也不能这般如入无人之境抢人吧?不行,这样被一女人欺负,还三进三出的,那自己山寨成什么了?那还有什么威名?到时被传出去,那猫儿狗儿的,岂不都想进山寨逛一圈儿?到时山寨就跟菜市场般的存在了。
他一声号令:“都跟我下山,去抓住那个胆大妄为的女匪。”
于是,一众匪徒举着武器朝天怒声呐喊:“抓女匪,抓女匪,抓女匪啊…,”然后“哇呀呀”地往山下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