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肩膀,很是器重,道:“好!好!有你们两个做我的左膀右臂,何愁大事不成?待我进驻云城,定让兄弟们享不尽这世间荣华富贵,你们跟着我血滴子,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哈哈……”
看着血滴子满意的身影,野狼和呼延灼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而他身后这些人,依然面如表情,冰冷无比!
吸血堂、嗜血族、双方的人马已经基本上全部开进了云城,云城广大无比,两派的人放到云城之中,不过是沧海一粟,不会有任何风浪,更何况,如今的云城已经完全被慕容海掌握,而慕容熙自从那日会面以后就再也没有露面,对外的说法是感染风寒,需要精心调养。
慕容府邸的一处偏殿,这里的守卫较其他处明显多了很多,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防卫极为严密,慕容海屏退跟在自己身后的所有人,独自一人走进了殿室。
殿室中,昏暗的灯光映照出房间中所有物体的样子,而在一处书桌旁,赫然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正是慕容熙。
“父亲!”慕容海轻声唤道。
慕容熙并不作答,只是把手中的薄书放到一旁的灯盏之旁,抬头微微看了一眼慕容海,道:“你来做什么?”
慕容海笑了笑,道:“身为儿子前来拜访父亲似乎并不需要什么理由。”
“哦?你还知道我是你的父亲?”慕容熙反声问道。
“父亲这话何意?这天下哪有儿子不认老子的道理?纵然老子再有不是,做儿子也应该毕恭毕敬,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慕容海毫不让步。
“可这天下哪有儿子把老子关在这里的道理?做儿子应该以孝为,可我却不曾见到丝毫孝意?如果天下之人皆以如此,那这天下也就不是天下,你说呢儿子?”
当日慕容熙虽同意见血滴子和嗜血老鬼,但思量许久后,还是希望不掺和此事,而慕容海却认为慕容熙胆小怕事,畏手畏脚,他便在慕容熙的茶水上下了蒙汗药,将其软禁在这个偏殿中,并且加派了人手,而慕容熙被软禁之后,整个云城的事务便有慕容海亲自处理。
“父亲!我们马上就要成功了,如今吸血堂和嗜血族的人已经进入云城,我也让云城的士兵做好了备战,嗜血老鬼和血滴子全力以赴,加上我云城的兵力,阴宗门就算是兵力在过强横,也决然不是我们的对手!父亲就等我的好消息就是了,这天,塌不下来!”慕容海一字一顿,铿锵有力。
慕容熙看着儿子好生来的自信,不禁哈哈大笑,道:“哈哈……”
“父亲,你笑什么?”慕容海不解的问道。
慕容熙看着慕容海,脸色一沉,带着几分可惜,几分无奈,道:“我在笑这天下可笑之人,笑着天下愚蠢自以为是之人,你以为你天衣无缝,其实早就落入到了别人的圈套之中,你认为单单凭借他嗜血族和吸血堂和我们云城这点兵力就像摆脱阴宗门的束缚?你太天真了,太天真了!恐怕,我这白人要送黑人了。”
“父亲!你休在这里张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慕容海一定要让天下人知道,我云城不是好惹的,任何企图对我云城不利之人,必将受到践踏和报复!”
说罢,慕容海重重的关上了房门,转身离去,独留慕容熙一人在房间中慨叹惋惜,他知道,自己儿子完了,没救了,而更为要命的是云城恐怕也要生灵涂炭,多少年来,他殚精竭虑,为的就是希望云城能够躲避正魔大战,成为天下唯一一块净土,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为之奋力一生的目标,最后竟会毁在自己的儿子手中。
慕容熙扬天长叹,他多么希望自己可以为这一次的所有买单,哪怕让自己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可这世间哪有这么多的希望和如果,如今的自己,不过是眼睁睁的看着所有的一切都进入坟墓,而自己,却是那个独守一切,独自承担罪恶的人。
造化弄人,天意使然!多不想,却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