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声沉闷的落地声,野狼口吐鲜血,几欲挣扎竟是也站不起来。
冷血转过头去,看着呼延灼和倒地不起的野狼,道:“怎么?就凭你俩还想对我冷血动手?我在吸血堂总堂中已经很好的告诉过你们,不要和我动手,否则下场会很惨!”
野狼捂着生疼的胸膛,厉声问道:“冷血,要杀便杀,何许在这里婆婆妈妈,我野狼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不是好汉!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剑结实还是你野狼爷爷的头颅坚挺!有本事,来啊!”
野狼的叫嚣并没有让冷血暴怒,而一旁的呼延灼跑到野狼身边,搀扶起野狼,颤声道:“冷、冷宗主,这都不管我们的事情啊,这都是血滴子的注意,我们也不过是听命行事,还望冷宗主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我们曾经是阴宗门同门的份上饶我们一命吧。”
“饶你们一命?你们反叛阴宗门,企图谋害我,仅凭这些你们就足以死上一万次,阴宗门的规矩你们不是不知道,想要活命,除非拿出诚意,否则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呼延灼听出来冷血话里有话,赶紧问道:“宗主,你需要我们怎么做才能绕我们一命?我和野狼定死而后已,万死不辞!上刀山,下火海。”
野狼本想教训呼延灼如此贪生怕死的念头,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毕竟听冷血这话,似乎有饶恕他们的意思。
“你们丢了吸血堂总堂,血滴子知道后肯定不会饶了你们,此时你们去云城找血滴子,无疑于自寻死路,但是如果你们听从我的建议,我可以保你们一命,阴宗门这边我可以汇报孟章宗主,不追究你们的过错,且可以在事后你们进入阴宗门,这个条件,你们接受吗?”
呼延灼和野狼听到这话,不敢相信的反问道:“宗主这话什么意思?”
冷血走到俩人身边,俯身下去,低语道:“我的意思是给你们俩一条活路,就看你们如何把握了,至于你们是不是想活命,就看你们自己的选择。”
云城慕容府邸,血滴子看着一身狼狈的野狼和呼延灼,怒气腾然而起,大声骂道:“你们两个蠢货,我让你们守住总堂,你们俩倒好,不仅总堂给我丢了,还让冷血知道了我的计划,你们怎么不去死?”
野狼和呼延灼支支吾吾,最后野狼缓声道:“堂、堂主,其实、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放屁!不是我想的这样是怎么样?难不成是冷血他脑子有病误入我总堂之中?如今我们一切准备就绪,可偏偏出了你们两个蠢货,冷血知道了我们的计划,还不立即前来云城捉拿于我吗?你俩还来这里找我,你们怎么不去死啊!”血滴子破口大骂,恨不得杀了这两个没用的东西。
可如今用人之际,不能鲁莽行事,待一切事情处理妥当以后,再来处理他们,可现在冷血显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计划。
“堂主,有一事不知道我该不该说?”野狼小声问道。
血滴子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有话说,有屁放!”
“其实、其实冷血并不知晓我们的计划。”
“什么?他不知晓?此话怎讲?”
我和呼延灼离开总堂的时候,暗地里听到冷血给他的阴宗门的手下说:呼延灼和野狼大胆包天,竟然瞒着血滴子堂主企图谋害于我,实在是可恨!待我把此事汇报宗主,明日就去找到血滴子堂主,重重惩办这两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待我抓到他们,一定他们碎尸万段!
血滴子一下子来了精神,反问道:“冷血真是这么说的?”
“真的!当时我和呼延灼就躲在岩壁上的一个凹洼处,冷血才没有现我们,堂主如果不信,可以问呼延灼,并且我和呼延灼在冷血动总堂攻势之前,已经把我们的人通过秘密隧道运了出去,过不了多久就会聚集云城的,重新回到堂主的好领着之下。”
血滴子自然是半信半疑,他在房间中踱步半天,终于还是相信了,道:“此事重大,万不可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嗜血老鬼和慕容海,如果他们问到你们为何回来,你来就告诉他们,是我让你们回来协助我的,万不可因为此事露了风声。”
俩人听到血滴子这话,心里就明白,自己活了下来。
“堂主放心,我们一定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