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点头,耳朵上却突然滑过一抹湿热,不等她动作,男人直接将头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那就写吧,朕可没空猜你的意思。”
写?
这书案上全是奏折,她要从何下笔?
男人的鼻尖满是馨香,他一脸餮足地握住女孩的手腕,按在了正在批阅的奏折上:“就写在这里。”
语气恣意又随性,像是一个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的昏君。
阮软慢腾腾的写着,笔墨不够了,男人还会亲自研墨,这样体贴温柔的模样和先前简直判若两人。
男人盯着她的侧脸,不停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要急躁,慢慢来,这一次定要将她困死在身边。
撂下笔,阮软举起了自己的大作:
[不是哑巴,嗓子疼导致失声,没吃饭,饿]
她确实没吃饭,原身都不知道饿了几天了。
歪七扭八的字体,忽大忽小还下笔无力,宁旻错愕了片刻忽而就笑了:“这就是你说的会写?三岁小儿恐怕都比你写的端正。”
阮软气鼓着脸,奋笔疾书:“奴婢的字体,自成一派,世人不懂欣赏而已。”
“哪有你这般伶牙俐齿的奴婢。”
“你的字丑,丢的是朕的人,就罚你把字练会了再吃饭,先从名字开始。”
说着,男人拿出一本新的奏折,强势的握住她的小手开始练字。
阮软肚子饿到咕咕叫,还没刚走神就被男人拍了下脑袋:“专心,若是写得好,朕让你自己点菜。”
她瞬间来了动力,一笔一画写得极为认真,约莫两盏茶的功夫,那一摞奏折就全被写上了‘阮软’和‘宁旻’的名字。
伸展了一下僵硬的腰肢,阮软扬起下巴,得意洋洋地展示着成果。
男人勾起嘴角,好脾气的纵容道:“不错,去吃饭吧。”
御膳房破天荒接到备菜的消息,一个个都卯足了劲准备大展拳脚。
新皇登基后不喜奢靡,且后宫空置,御膳房的宫人都裁减大半了,如今突然有了表现的机会,自然要大展拳脚,万一手艺被皇上相中也算是熬出了头。
御膳房里忙的热火朝天,做菜也不耽误宫人们八卦,有机灵的已经四处打听起这菜是给谁做的了。
阮软心急,皇宫太大等菜端上来恐怕就凉了,所以她干脆自己过来了:“你们好呀,乾清宫的菜做好了嘛?”
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突然出现在这皇宫里,宫人们都些愣神,等看到门口处明黄色的身影,纷纷下跪行礼。
宁旻自然也跟了过来,还有夏公公侍奉左右。
御厨和宫人们起身后,炒菜的动作都变得诚惶诚恐了起来,生怕一个不慎出了差错。
阮软倒是吃得心满意足,还不忘指了指那盘八宝鸭,竖起了大拇指。
夏公公忍不住露出笑意,那八宝鸭可是他外戚哥哥的拿手菜。
等回到乾清宫,阮软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只有一张床,她今晚睡哪?
这般想着她也就问了。
“贴身宫女,自然要和朕一起睡。”
阮软一愣,悄咪咪扫了眼床榻,这么快的嘛?
“你在想些什么?”宁旻语气玩味。
她猛然晃了晃小脑袋,连忙摆手以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