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正是那位跳船的印第安女人发出来的,杨乐乐和谢雨霏正在扳住她的小腿,为她打着夹板固定。
估计是她的尺骨摔坏了,捆绑的时候,那女人忍受不住,疼叫不止。
但见那印第安女子疼得满头大汗,虽然苦苦挣扎,但双臂被缚,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杨乐乐等人为其医治。
饶是如此,她仍旧瞪着满是仇恨的眼神,在扫视着众人。看那样子,只要她能挣脱束缚,就要把在场的众人生吃了似的。
“唉,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婷婷撅嘴,说,“她看不出来,我们这是在好心救她吗?”
说着,婷婷瞅了胡开一眼,却发现胡开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个女人,没有丝毫拐弯的意思。她这才想起来,虽然这个印第安女人满身污垢,但毕竟还是赤着身没有遮掩的。
“喂,老胡,看得够仔细的啊?”婷婷敲了胡开胳膊一下,话外有音。
然而,胡开并未就此收眼,他仔仔细细地看了看眼前这个女子,但见她的身上满是鞭痕瘀伤,有的地方还有被烙铁烫过的痕迹,简直是惨不忍睹。足可见,纳粹对她的百般摧残。
此外,这个女人不知多少日子没有洗过澡,身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臭味,还有那种矿区特有的硫磺味。
“赛迪库,卡库塔,呜吧吧……”
看到胡开等几个男人盯着自己看,这女人竟是发出了一段异常凶悍的喊叫出来。虽然听不懂,但是气势很足。
“哇,她说什么?管你喊爸爸?”婷婷皱眉。
“我听着,怎么有点儿像原始部落语言的意思呢?”小谢插嘴说了一句。
“行了,她什么也没穿,你们这样看着,是不是不太合适?”说着话,谢雨霏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掏出了一件柔软的背心,给她套在了身上。
“行了,”杨乐乐将夹板固定好,也不管这个女人能否听懂,仍旧冲她说道,“板子不能乱动,要想还能走路,就给我好好养着!”
说完,也不管这个女人有何反应,杨乐乐立即起身离开了此处。
此时此刻,刚才在游轮枪战中,所有受伤的乘客全都在此。由杨乐乐领衔的医护队,在这里搭起了木台,充当着临时的救护所。
杨乐乐自然不能只照顾她一个人,转身之后,便去帮助其他受伤者了。
好心的谢雨霏拿过了一瓶矿泉水,给倚靠在桌角的印第安女人喝了一口。可能是许久未沾水的缘故,那女人喝得极为痛快,整整一瓶,几乎不带喘息地全都喝到了肚子里。
谁知,喝完水之后,这女人似乎是终于搞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眼中的敌意也是大大地减弱了许多。
谢雨霏耐心地跟她交谈了几句,却发现这个女人虽然不会说主流语言,却是基本能够听懂一些简单的话。
比如,谢雨霏问她饿不饿?
她竟然眼睛放光地点了点头。
于是,谢雨霏便拆开了一包饼干,喂给她吃。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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