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证据,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只需要当众展示就好。”
苏蓉蓉身子一震,失声道:“你要我诬陷陈夏?”
卫龙温和地道:“有证据,有证言,有证人,怎么是诬陷呢,只是一个迟来的解释,免得有些不明真相的人误会武陵,这也是为了大家好。”
他看着苏蓉蓉,又补充了一句:“你和陈夏没见过几次,对你而言,他只是一个认识的人而已,而且他也不是武陵的修士,又怎么能和水夏明荷相提并论,如何选择,我想应该很容易吧。”
苏蓉蓉脸色急剧变化着,突然一咬牙站起来,斩钉截铁地道:“不可能,我绝不可能当众诬陷陈夏,这和有没有感情没关系。卫龙,如果你想侮辱我,我会以死来证明我的清白,但是你想让我当众诬陷别人,让我的心也受到侮辱的话,那么你就错了。”
她厉声道:“水夏,明荷,你们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我的原则底线在哪里,有些事,就算受尽侮辱也不能去做,否则你们就是百死莫赎。”
水夏和明荷泪水连连,没有说话,拼命点着小脑袋。
卫龙温和地笑容一点点地失去:“就为了什么原则,你连自己姐妹受侮辱和性命都可以不顾?还是你觉得,指证那个你认识还不到半天的陈夏,你良心上过不去?”
苏蓉蓉无比憎恶地看着他:“我是人,不是昧了良心的狗,我也不是你这种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家伙,如果污蔑陈夏,我或许会活下去,但是我会如同行尸走肉,生不如死。既然如此,那我还不如现在就死在你手上,你不是想侮辱我吗?那就别欺负水夏和明荷,有什么你尽管冲着我来,我满足你内心最深处变态龌龊的,你要压抑着自己的心里,还要装作表面上道貌岸然,你活得真累。”
卫龙看着她,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尽管表面依旧平静,但是内心深处的愤怒,终于被刺激得一点点升了起来。
在他的想法中,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苏蓉蓉这位骄傲的武陵美女,应该被他的手段一点点折磨得崩溃,从骄傲的夫子之女变成崩溃求饶的女奴,然后按照他的要求,去当众指证陈夏。
如果她这么做了,自然就会被那些知道真相的民众千夫所指,万众唾骂,再没有任何退路。最终只能倒向他这边。
然后他便可以施加更深层次的调教威逼,把这个昔日的夫子之女,骄傲的武陵第一美女变成恳求他上的一条母狗。
整个过程不用一点神通,方能显示出他卫龙的手段,方能最大限度地满足他内心的变态淫欲。
第一步他做得很成功,虽然苏蓉蓉并不怕死,但是在威胁两个侍女之后,少女便屈服了。
但是让卫龙怎么也想不到的是,随之而来的第二步威胁中,苏蓉蓉却表现出朝乎寻常的勇气。
她宁可自己身受侮辱,宁可让两个侍女可能也受到死亡的威胁,也不再退后半步。
难道人不就应该是贪生怕死吗?难道人不就是看不得亲人朋友被威胁吗?难道良心上的不安,会可以比前两者还要严重?
什么是良心?
卫龙觉得无法理解,他自以为已经看透了苏蓉蓉,但是这一刻,他忽然有种挫败的感觉。
他缓缓地站起来,看着苏蓉蓉的眼睛:“为什么?”
这话问得很没头绪,但是苏蓉蓉听懂了:“因为这就是你永远也无法理解的武陵精神,你看到的只是那些阴险、狭隘、自私的负面人性,从来也没看到过,或者说你根本也不愿意看到的人性闪光点,大利武陵几千年来的培养,就是为了要出现我这样的人,你懂吗?”
卫龙沉默了,半响,才淡淡地道:“我不懂,也不想懂,我只相信力量胜过一切,我只问你一句话,指证陈夏,你做不做吧?”
“我已经回答你了,绝不可能。”苏蓉蓉同样淡淡地道。
卫龙脸色漠然,抬手一指点出,无声无息的力量,瞬间刺穿明荷的眉心。
噗,一点滚烫的鲜血飞溅出来,明荷杏眼圆睁,直挺挺地仰天倒了下去,这一指,瞬间摧毁了她所有的生机,就此气绝。
“明荷!”苏蓉蓉和水夏悲声齐叫,水夏被禁锢住无法动弹,苏蓉蓉则冲了上去。
她颤抖的手抱起明荷,但是这个少女已经永远也不会说话了,只有那双茫然还带着点恐惧的眸子,似乎在述说着对人世间的一点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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