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不过随即都松了口气,既然没有争家产,那看来就不是薛家的私生子,自己的财产终于保住了。
至于到底是谁,也没有人有兴趣去追究。
只有一名方脸家丁有些疑惑,跟身旁另一名家丁低声说道:“哎,我说,刚才出去的怎么那么象咱们头啊,我还奇怪呢,怎么这么半天看不见他,本来以为他和薛家这些人都被杀死了,但是却始终没有找到他的尸体。”
那名家丁正在一具薛家子女的尸体怀里摸索着,虽然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还是用力在女尸那鼓囊囊的胸部揉捏着,为过往的意淫终于实现而暗中阴险地笑着——你活着我搞不了你,死了我还搞不了你吗?
听到方脸家丁的话,他不以为然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咱们头,象他那么不吃亏地人物,说不定在哪里大肆搜刮,大发横财呢,咱们抓紧时间,赶紧弄点金银财宝法宝丹药才是正理。”
众人耐心地耕耘着,不放过每一具薛家子女尸体身上的东西,甚至连有的人的衣服都扒得干干净净,真正应了那句赤条条地来,赤条条的去,了无牵挂这句话。
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毫无预兆地炸起,顿时让所有人身体都是一僵。
只见远处那一直闪烁着青光的巨大圆球忽然停止了所有光芒,瞬间黯淡了下去,禁纹没有流动,也没有任何变化,而是呈现出渐渐灰暗地色彩。
丝丝地裂纹开始延伸,一条条,一道道,犹如密密麻麻的缝针线,在极短的时间内遍布整个禁制光球,就象是一面光洁无华的镜子突然遭受重击,遍布无数纵横交错的裂纹。
哗啦!巨大的光球突然炸开,所有的禁纹瞬间碎裂,变成无数道碎芒激射而出,一阵紊乱地气流挥洒而出后,整个禁制已经消失不见,一道纯黑色的古朴战甲在原地静静站立。
黑色战甲手中执着一柄足有丈许长的大锤,大锤就象是一个巨大的水缸般让人望而生畏,刚才就是这一锤,将坚固无比的禁制光球砸成了碎片。
一锤之力,恐怖如斯,黑色光亮的锤面下,正隐隐透出血色而噬人的光泽,恐怖而血腥的气息,正肆无忌惮的发散出来。
众家丁都惊得呆了,纷纷保持着僵硬的姿势看着黑色战甲,心想这又是什么幺蛾子?难道薛家的私生子女不只一个,刚跑了一个假的,马上又来一个真的?穿他妈这身战甲倒是挺华丽的,吓唬谁呢?以为一身黑就是黑无常啊?老子们不怕。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旦涉及到自身财产利益,众家丁顿时变成了悍不畏死的强人。
一名五大三粗的大汉指着黑色战甲,粗豪着嗓子吼道:“装蛋的家伙,赶紧给老子滚开,别以为穿身铁皮就能包打天下,这里的财产都是我们的,你想拿走一针一线,先问老子们的拳头答不答应。”说着,扬起硕大的拳头,耀武扬威一般地晃了晃。
“老子们不答应。”众人双手叉腰,脸色通红,扯脖子一起吼道,不得不说,还真有几分威武的气势。
这种人心齐泰山移的心态让每个人都感觉到了一丝热血沸腾,一起虎视眈眈如同黑社会看着黑色战甲,大有不答应便将其打成肉泥的决心。
黑色战甲没有说话,或许是不屑回应,或许是无法说话,他只是沉默地举起大锤,然后一锤,狠狠砸在地面上。
原来这大锤不是用来砸人的,而是用来出气砸地的……众家丁脸上露出会心地笑容,心里再没有一分一毫地忐忑不安,而是起了轻视鄙视之意。
然后……这笑容便永远地留在了他们脸上。
一锤砸下,每个人的七窍忽然流出血线,然后带着这诡异的笑容,同时倒在地上,瞬间气绝身亡。
大锤落下的地方突然高高隆起,象是什么东西钻进了土中,跟着便向前拱起,划出一道笔直地土线。
这道土线速度越来越快,没有任何阻碍,就象是一柄锋利无比的剑,瞬间从地面递向远方,直接涌向那个远处还在飞速奔跑的身影。
夏尘抱着李绮彤,已经奔到了薛家外围,肉眼清晰地看到白色的雾气禁制,不由得微微松了口气,只要穿出禁制,往深山老林里一躲,就算是神通二重修士,也未必能够找得到他。
那黑色的战甲虽然异常恐怖,但是薛一真既然已经濒临死亡,这底牌必然不会持久,只要挨过一天一夜,估计这老家伙就会真正的消散于天地间,夏尘心里如此想。
就在这时,他心里忽然升起强烈的危险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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