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若不嫌弃的话,小女大喜之日,草民一家自当扫榻以待薛大人的大驾光临!”
有门儿!薛明也不推辞,万一人家当真了怎么办?当下很是满意的笑着对白秋露道:
“如此,本官就叨扰了!”
说罢双方相视一笑,接着这白秋露又是恭敬的对着薛明再次抱了抱拳方才告辞离开。
去参加人家的婚礼,自然不好空着手去。薛明随便的抄了副比较喜庆的诗词,让几女给装裱了起来,便算是那天的贺礼了。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为了能够和这白家合作,薛明还另外早早的就准备好了一份大杀器,只是一直也没有机会勾搭上这白家而已。
到了白家办酒宴的这一天,薛明特意的起了个大早,又是不放心的将自己准备的所有东西都给检查了一遍,方才算是安心的去吃了早饭。
照例的去县衙报了个道,看看时辰也差不多了,薛明便坐着个轿子晃晃悠悠的向着白家出了!不过说实话,坐在这种轿子里薛明实在是很不习惯的。晃悠的人难受就不说了,而且轿子里面还很是闷热,就那么一小扇帘子管个毛用啊,一点儿都不通风。若非是今儿个薛明需得把他知县的架子拿出来,再加上这白家就是在离着郓城不远的地方,薛明才不会找这份儿鸟罪受呢!
虽说作为官员,参加这种喜宴一般都是得踩着点儿到方才显得有范儿,但薛明也总不能说就那么傻不拉几的搁人家门口躲得远远儿地非等着看人都进去了再压轴儿的出场吧?索性在一众宾客略有些尴尬的目光下,是的,薛明是没啥感觉,来参加白家喜宴的一众宾客可就尴尬了。咋也没人迎接这县太爷就进来了呢?一个个的忙不迭的都站了起来。而薛明就那么施施然的踱步进了院子,然后笑容满面的对着急急忙忙迎出来的白秋露和他身后的子女们恭喜了一番道:
“白老可不要责怪门口的迎宾之人啊,是本官非要提前进来的。今日乃白老贵千金大喜之日,一切自然都要以你们为主嘛。让你们都等着本官成什么样子?大喜之日,须得有贺礼才行。但本官也无甚长物,聊赋诗一,权表本官的一份儿心意吧!”
说完薛明就让身后的吴用将早已装裱好的诗词递了过来,然后薛明亲自将其送到了白秋露的手上。
白秋露先是看了薛明一眼,见其并没有拒绝的神色,便当场将手中装裱好的绢轴拆了开了,对着席上的众宾客大声的念了:
“欲作新娘喜欲狂,浓施淡抹巧梳妆。
红衣一袭怜娇软,梨靥双涡惜嫩香。
半喜半嗔呼不出,如痴如醉拥难将。
天公酬得佳人意,嫁个多才好婿郎。”
然后下面便传来一阵熙熙攘攘的叫好之声。休说这诗本就是极好的,便是不好,只怕此时也是没有人敢于置喙一二的。薛明也不好在这前院多待,客气的对着一众宾客拱了拱手,让他们吃好喝好的。然后薛明就在白秋露的亲自相请下,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后面的小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