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明看来,即便是现在,这种意识似乎仍是有所残留的。更是在无形中,潜移默化的影响着我们。
比如小学起老师们就开始无意识的在俺们的心中树立起班长,组长,小队长、中队长、大队长乃至是上面的班主任、教导处、校长、局长等到乱七八糟的这些个职权的权威性,以至于俺们从小就被关在这样的一些个条条框框里,不知不觉的就接受了这个设定。
老子可还记着小时候的那一幕幕惨绝人寰的令亲者痛,仇者快的惩罚呢!
丫的不就是“不小心”把个女同学给整哭了吗?至于让老子回去请家长?至于让老子吃笋炒肉?
丫的你们眼里还有木有天理了,还有木有王法了?打我是犯法的知不知道?
嗯,好吧。对于老妈讲这个的后果就是老妈又给俺换了根大个的擀面杖......
你看人家外国的教育似乎就不曾刻意的去培养这种当官儿的权威性,反而有意识的培养平等的意识,这要是搁在俺们这儿的话,那该有多好。
话题扯的有些远了。话说这些个人可都是些虎狼之徒,薛明不现在就招揽过来,收为己用。难道等他们被逼的造反了,再去招安他们吗?吃饱了撑的还是怎的?
好在杨志和徐宁都不是太难联系上。徐宁本就是东京禁军金枪班的教师,隶属于殿前司,常随侍御驾的。而杨志现在还在京师的殿帅府干着他的制使呢,至于高俅?估计目前还在跟童贯、刘仲武他们在西边和泥巴玩的吧?
此后数日,薛明便忙碌于招揽自己心目中的几个人选。除了必须的场合,就连袁炜、闫云彷和表哥李文山他们邀请自己逛窑子的事儿都不去了。主要是家里还那么多女人还没摆平呢,薛母那边又盯的紧。再说了,薛明自认为本身也不是啥好色的人不是?
不知不觉的,朝廷授官的日子也一天天的临近。
这一日,薛明刚从状元局出来回到薛府,就听管家禀报说门口来了群汉子,说是特来拜会自己的。
薛明听了还有些纳闷,由于最近都忙于和一众未来的同僚们庆贺中举的事,白天几乎都不在家。好像还真没什么人赶在这个点的特意来拜会自己。像袁炜、闫云彷还有周侗他们师徒都是熟悉了的,不用通报直接就进来了。这需要通报的,想来也应该是不怎么熟悉的,那么会是些什么人呢?
跟着管家出了门,却现父母此时已经站在了门外了,正和几个汉子言笑晏晏的说得正欢。看来这几人拜会的不光是自己,还有父母他们啊。
到门口的这么会儿功夫,薛明听着双方的谈话,总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些汉子正是之前赶去临河村报喜的那一群人,顺便一路上还护送了薛明一家赶来这东京开封城。难为他们这么的麻烦,也算是好大的人情了,单纯的报喜可用不着这么麻烦的,是有什么需求吗?
来到门口,薛明看着为的那个汉子,隐约觉得有些面熟。那汉子这时主动对着薛明躬身行了一礼道:
“薛公子想是不记得小人了。小的李小二,因消息灵通,人送了个外号‘包打听’,东京人士。薛公子上两次中举都是小的们给报喜的......”
这汉子这么一说薛明立马就想起来了。可不是嘛,连着这次可就是三次了,次次都是他们给报喜,这也算是缘分了吧。
“薛公子,小的们本是这京城的闲汉。因仰慕薛公子的为人,又见这诺大的薛府下人不多,故厚颜想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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