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当面讽刺:“谁没怀过孩子,装什么装…”
“啪!”
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了王婶的脸上。
刚从地里干活回来的村民见状,纷纷围过来,但一瞧着温婼雪已经痛得站不稳,立马呼喝其他人帮忙。
这时赶来的芫丝见状不对,连忙喊着:“她这是要生的迹象,赶紧扶她进屋。”
三三两两的村民手忙脚乱的把温婼雪扶回家中,王婶挨了一巴掌,正要闹,刚抬眸,就看见胡鸾飞那黑得像鬼一样的神色,当即瑟缩了下,气焰有点下降,底气不足,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你给等着!”
胡鸾飞向前一步,王婶后退一步,已经微微有些慌了。
“你想干嘛?”
胡鸾飞冷道:“如果温婼雪出什么事,我定要你付出代价!”
“你恐吓我?”王婶顺势蹲下抱起一窝鸡仔,准备要逃。
胡鸾飞横插一脚,“敢带走一只鸡仔试试?”
胡鸾飞的眼神如同掉落旁边的锄头一样锋利,倘若眼神能够杀死人,王婶不知死了多少遍了。
温婼雪那边情况不大好,因为动了胎气,芫丝急急忙忙跑出来说:“得快去请产婆,她已经见红了。”
王婶一听惹了祸,赶紧丢下鸡仔,“这可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不中用,活该!”
“你!”胡鸾飞刚要拾起锄头,芫丝就拦住了她,“先别置气,婼雪那边比较重要,我去请产婆,你别乱跑,回去待着。”
温婼雪此刻已经隐隐发生阵痛了,有个别年长的阿婆听说温婼雪要生了,也来帮忙搭把手,烧热水备剪刀之类的东西。
胡鸾飞第一次见人生孩子,根本不懂得要做什么。
“娘娘,我好疼…”温婼雪握着胡鸾飞的手,此时已经汗流浃背。
胡鸾飞无能为力,只能从空间里舀一瓢空间水出来兑着热水给她喝下。
阵痛一时一时的,不痛的时候,温婼雪想起那王婶是真的气到肝疼,“那婆娘素日就爱来我家打秋风,第一次拿走江陵留给我的好菜好肉,第二次借口拿走我家好使的农用工具,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我的底线,今日更甚,竟妄想要把我家母鸡孵出的小鸡偷走。岂有此理,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
胡鸾飞扶额,“你是不是忘记自己有孕在身,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冲撞她。”
“不是的,我以为她会顾及我有孕在身,没想到是我低估了人心。嘶嘶嘶…又疼了…”
一疼的时候,温婼雪将胡鸾飞的手握得紧紧的,好在疼也就那么一小会儿,待疼痛过后,又气愤地怒骂王婶。
胡鸾飞羽睫轻扇,看她疼又听她骂,心里就想着,温婼雪倒还挺能忍着疼的。
可不出半日,夜幕降临后,疼痛越大厉害,温婼雪从低低低吟演变成撕心裂肺的嚎叫,听得胡鸾飞心惊肉跳。
芫丝安慰说:“这是正常的,待生第二个第三个的时候,就不会有那么疼了。”
温婼雪哭喊道:“我第一个还在煎熬啊,你是魔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