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回头也别应声,否则会被勾了魂去。
她拼命地跑啊跑啊,气都喘不上了也不肯停一下往后看。
“胡鸾飞,你个狠心人…”轩辕御卿再也支撑不住,“哇”的一声,捂着胸膛,长剑撑着地,吐了一口鲜血。
现路段光线微暗,可尽管如此,仍能清晰地瞧见轩辕御卿的脸色苍白如纸。
胡鸾飞刹住脚,转身之际刚好看到轩辕御卿倒地上弓着背死死地压抑着痛苦。
“解药…”他揪着心口处的衣裳,抬起头来用恳求的语气说话。
胡鸾飞没有解药,也不知解药是什么。唯一知道的,就是不能丢下他不管。
“你先把长剑扔掉。”胡鸾飞在袖口里悄悄从空间打了一瓢泉水,装在随身携带的水壶里,现在就等着轩辕御卿听话把剑扔得远远的。
轩辕御卿停听了,尽最大的努力,一指一指地松开剑柄,奋力的将长剑甩了出去。
胡鸾飞小跑着过去把长剑踢进水沟里才过去观望轩辕御卿。只闻一阵香扑来,竟不辩是何气味,意识仿佛被蛊惑,满脑子都是血腥残忍的画面。心儿狂跳,有点慌又有点激动,就感觉有股无形的力量驱使她欲要控制她,浑身血液突然的沸腾,一冲冲到脑门去,使人神智不清。
“轩辕御卿,你好香…”胡鸾飞此时唯有远离轩辕御卿才是上上之策。
一瞬间有点懵。
那把剑落在三尺之外。
不远不近。
有股奇怪的感觉牵着她不由自主地拾起剑。
轩辕御卿才刚喝了一口水,耳边就传来石子打在剑身上“叮”的一声,长剑落地。
紧接着是父皇的喝斥:“糊涂东西,寡人时常告诫你妄不能对谁掉以轻心,这般情况下,怎能大意呢?”
轩辕御卿无端挨一顿骂,正欲辩驳,就遭受到老父亲的无礼对待。
胸前的衣裳被老父亲扯得凌乱,暖意流失,冬天的寒气见缝插针蔓延四肢百骸。
“父皇,您…”
“就是这玩意把你俩害得那么惨。”轩辕隶将掏出来的玩意儿展示在掌心中,是一个猴头形状的雕饰物,拇指大小,散发着幽幽的香气。
香气弥漫空气中,才清醒的神智又浑浑噩噩起来。
轩辕隶将那害人的玩意儿用火销毁,红黄色的火焰当即变成蓝绿色,呈诡异之象。
轩辕御卿愕然,难怪他总觉得香气若隐若现,原来是他搞的鬼。
“鸾飞。”轩辕隶上前查看,伸出去的双手又颤巍巍地收回来,他心里仿佛有说不出的滋味,动了动唇,略带几分自嘲地笑了笑,垂下眼眸,什么也没说。
见状,轩辕御卿顿感不明,“父皇,您对战王妃…”
“寡人对不住她们母子三人…”
轩辕御卿更是想不开,“父皇,母子三人指的是…谁?”
轩辕隶的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块生铁难受又刺痛,他停顿了许久,似是做出重大的决定,小心翼翼地将懵呆呆的胡鸾飞抱在怀里,“鸾飞是你妹,她娘就是胡婕妤。”
“什么!”带着颤意的声音传入耳中,却像一道惊雷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