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鸾飞自从空间出来后就一直在睡,江时怕她醒来脖子歪,将她抱进楼上的客房。
她睡得毫无防备,他人触碰也未曾苏醒。江时摇头,如果他稍微多点儿坏心思,这美丽动人的姑娘,恐怕名誉不保了。
给她盖好被子,关上门,和江武在门外侯着。
“关于波杨村那边的事,打探得怎样?”
江时闷闷不乐,“老样子。王爷撞见江伊他们,同样认不出来。”
“你说咱好不容易等回王爷,却变成了这个样子,王妃她能受得住吗?”
江时单脚勾来凳子坐下,不甚在意地说:“娘娘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女人,感情上、事业上、人为相处上没有一件难得倒她。我相信她能轻松解决王爷不记得她的事。而且你没发现吗?”
江武不明。
江时悄悄地说:“每次我们受伤,经过娘娘包扎之后,伤很快就痊愈。”
说到这,江武的疑惑就没停止过。大白天的还拉着江时下厨房磨刀,力求真相。
江时当时就看不明白了。求真相就求真相,磨刀作甚?
江武亮出寒气凛凛的刀锋,表情认真:“切开她的脑袋…”
话才说到一半,江时当即赏给了他一个爆栗子。
脑袋被切开的人能活吗?
但在江时不断的攻击中,江武依旧没能熄灭求知欲的星星之火。
江时无语:“你这是铁了心要弄死王妃娘娘啊!”
江武“啧”了一声,一副“孺子不可教”的神态看了他一会儿:“傻子!”
当即把江时拉过来勾肩搭背,“我这样做是想逼王爷出手。”
“为什么?”
“如果王爷真忘记王妃,那么,王妃于王爷来说只是陌生人,我们如何糟践王妃都与他无关吧。”
“话虽这么说,但是…”江时面露怀疑地睨了着江武:“我总觉得是你私心作祟。”
江武顺手握拳去揉江时的脑门,“我胆儿肥还是脑筋抽,人间少有的奇女子,被驴踢才会去伤她。”
江时被揉得“嗷嗷”直叫:“行行行,我知道怎么做了。”
“这还差不多。”
……
还没等他们实施计划,另外一件事就先找上他们。
牛叔来报,江陵和温婼雪被重伤,羊圈里几十只羊被人拉走。
此乃大事,不得不把熟睡中的胡鸾飞叫醒。
“娘娘不好了,家里遭贼了!”
胡鸾飞一开始还迷迷蒙蒙的,忽然听到“家里遭贼”这几个字,瞌睡一下全无。
“江陵和温婼雪呢,他们没事吧。”
“重伤,羊被偷了。”
“什么?!”胡鸾飞火急火燎地穿鞋下床,“谁这般大胆,光天化日之下,敢来本妃家里伤人行窃!”
“牛叔说是一群番邦人。”
“番邦?”记忆中不禁想起戚司辽新梳的发型。“这样说的话,行窃的人应该是波杨村来的了。”
“不清楚,江伊他们还未有消息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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