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登基没几年,仅仅二十岁的凌国皇帝宋汶琦放在眼里,很是猖狂。
“两位爱卿平身。”
“谢皇上。”
“两位爱卿的奏折,朕已经看过了,关于新任兵部尚书的人选,两位爱卿各有见解,朕很难抉择,两位爱卿可有什么新的看法吗?”皇上问道,仔细地打量着二人的神情状态。
“启禀皇上。”丞相林耀抢先答道,“臣认为,兵部侍郎左重泰可以胜任新任的兵部尚书,左大人在任职期间一直兢兢业业、刚正不阿,兵部也打理的井井有条,臣认为左重泰大人可以胜任。”
“启禀皇上。”镇国大将军打断了丞相的话,“臣不认同丞相的看法。臣以为,前任兵部尚书因克扣军中粮饷,被革职查办,难保兵部其他官员未与前任兵部尚书同谋,故臣认为新任兵部尚书万不可从兵部现有官员中选择。”
“哦?”丞相发出不屑的、质疑的声音,“那公孙将军以为何人可以胜任啊?”林丞相反问道。
“最好的人选当然是从军中选择。”公孙牟向皇上行了一个礼,“臣认为,冯桥将军战功赫赫,多年在外征战,未参与朝廷政事,不会与兵部任何一位官员有利益冲突,且冯将军领兵前曾在兵部任职,对兵部也甚为熟悉,故臣举荐冯桥将军。”
“将军这话可是错了。”丞相反驳道,“这冯将军多年不参与政事,对朝中局势早就陌生,更遑论任职兵部尚书这么重要的职位呢?且兵部事务繁琐,若是找从未经手的官员接管,兵部难免大乱。而左大人不同,他对兵部的大小事务均十分熟悉,所以臣认为,左大人为更合适的人选。”
皇上看着他们二人争论的如此激烈,表面上看着都是为朝廷着想,实则各自心怀鬼胎,想在朝廷各部中安插效忠自己的人,皇上心如明镜,但是无可奈何。皇上登基不久,根基未稳,朝中肯死心塌地效忠皇上的寥寥无几,处境甚是艰难。
两位大人仍在激烈的争吵,完全不在乎皇上是否存在,这令皇上十分不满。
“咳、咳、咳。”皇上咳嗽了几声,皇上本身天花尚未痊愈,要想终止他们的争论,这是最好的办法。宋汶琦给李诚使了个眼色。
“皇上,皇上您怎么样,您尚未痊愈,还是要多休息啊。”李公公收到了皇上的暗示。
林丞相和公孙将军终于停下了,连忙向皇上请罪。“皇上,臣冒犯了,明知您身体尚未痊愈,还在这时与您商量政事,求皇上恕罪。”丞相向皇帝作揖行礼。
“求皇上恕罪。”公孙将军也同样向皇上请罪。
“朕今日身体不适,朕已知晓两位爱卿的意思,这件事情改日再议吧,两位爱卿都退下吧。”皇上说道。
“还请皇上保重龙体,臣告退。”公孙牟离开了雄政殿。
“臣告退。”丞相也退了出来。
皇上待两位大人走后,和李诚说道,“这两个老狐狸,各自心怀鬼胎,拼了命的向在朝廷各处安插自己的人,是以为朕不清楚吗?真是太猖狂了。”皇上猛地拍了书案。
“皇上息怒,您还为痊愈,莫要伤了龙体啊。”
“无妨。”皇上思忖了一会儿,“李诚,去把孟贤枫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