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点小心思哪里能瞒得过谭若楠的火眼金睛,她站起身。
“好说,好说,既然费用由温公子出,那一百两银子,就算是司宴的出场费。”
然后,拉着司宴的手就要往外走。
“等等。”温公子连忙阻止,“你可以走,他不能。”
谭若楠没搭理温公子,看向馆主子墨。
“怎么他不能出场?”
馆主子墨为难道:“按理说不行。”
这些谭若楠真的不懂,来到这种腌臜地方的人,都是签了卖身契,别管卖身契如何来的,总之他们都是奴籍。
来这里的客人就是玩玩,实在喜欢的可以替妓女或者小官赎身。
那时他们才算上是自由之身。
有钱能使鬼推磨,谭若楠管不了许多,丢给馆主一千两银子。
“这样可以了吗?”
“这。”馆主子墨拿着一千两银子不知该说什么好。
谭若楠又甩给馆主子墨一千两银子。
“这回呢!”
司宴红着眼眶,拉了拉谭若楠的衣袖。
“公子,别再为了小的破费。”
谭若楠心疼的擦去司宴的泪水,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在她看来,男人一样是水做的。
要不司宴会的眼泪怎么越擦越多。
“乖,信我。”
满是泪痕的司宴露出明媚的笑容,“嗯,谢公子。”
这时候的司宴突然不排斥给人当男宠了,如果对方是眼前的人,他愿意。
谭若楠不知道司宴想歪了,她就是见司宴太小,被温公子那货糟蹋,她不忍心。
在现代司宴这个年纪的男孩还在上中学。
馆主子墨无奈,只好松口道:“这样,两千两一个月,公子你看可行。”
谭若楠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司宴可以跟着她一个月时间,足够她将群风馆占为己有。
青楼楚馆的生意,谭若楠实在喜欢不起来。
她有意将群风馆合并到凤仙大剧院,男女一起排练,那时不仅仅有歌舞,还可以排练舞台剧。
总好过出卖肉体。
谭若楠微笑地与司宴道:“去整理一下你的物品,我们这就离开这。”
“嗯,谢公子。”司宴喜极而泣,上楼收拾东西。
温公子却恨得咬牙切齿,这人他打不过,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
其他小官羡慕的看着可以离开这座牢笼的司宴。
都上前拉着他的手说长道短。
“以后有好事别忘了我们大家。”
司宴只是同大家笑笑,并不发表意见。
谭若楠几人刚出了群风馆,门口有两驾马车刚刚停下。
萧然和彭达首先跳下车,梁书桓探出头要下车的模样。
冷黛:“完了,被抓包了。”
乌云:“我们好像没待多大一会儿吧!他们怎么知道我们来了群风馆。”
两道目光唰的一下看向谭若楠。
此时谭若楠的手还牵着司宴,感觉后脖颈子凉飕飕的。
谭若楠尴尬地冲两人笑笑,完全与刚才威风凛凛的样子,派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