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好了一点,他磕磕巴巴道。
“谢,谢公子。”
为了缓和气氛,谭若楠想起从前玩过的游戏。“我们玩个游戏吧!”
谭若楠拉着司宴坐到她对面的蒲团上。
她轻咳两声,“咳咳,螃蟹一呀!爪八个呀!两头尖尖这么大个呀!”谭若楠边说着,边配合动作,俏皮又可爱。
很快司宴放松下来,与谭若楠一起玩了起来。
冲淡了他的烦恼,脸上的笑容真挚了许多。
隐约间,谭若楠见司宴偶尔露出的手臂上有鞭打的伤痕。
她眉头皱的更紧了,看那位子墨馆主不像心狠之人,那这位小官手臂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谭若楠倒了两杯茶递给司宴一杯,她呷了一口,看似无意的问了句。
“你是新来的。”
司宴一愣,很快恢复坦然神色。
“前日来的。”
“那馆主为何将你推到我的身边。”
司宴一愣,他没想到谭若楠会看到馆主的动作。
小心翼翼的司宴道:“馆主说,公子是贵人。”
“哦,是吗?”谭若楠笑了,馆主倒是个有趣的人。说自己是贵人,什么样的贵人。
谭若楠不经意问道:“你们的东家真够厉害的,打哪弄来你们这些妙人。”
一提到东家,司宴脸黑如墨,脸色很不好看。
他是被人迷昏带来的,等他醒来已经在群风馆里。
听这里的老人说,这里大多数人,都是被东家派的人,从各个地方抓来的,就是为了给客人提供新鲜的口味。
都东家是个女人,至于那女人是谁,没人知道。
陪着冷黛的小官黎安小声道:“我们东家是个女人,每次来带着帷帽看不到脸,与馆主都是在楼上说话。”
冷黛:“你们东家是谁。”
“这里除了馆主没人知道东家是谁。”黎安道。
馆主?谭若楠没想过自讨没趣,从馆主那是问不出东西的,她压根没打馆主的主意,她想知道的东西一定会知道。
今日看来要无功而返了,谭若楠每人给了十两银子的赏钱想离开。
人还没站起身,门外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司宴你个小兔崽子,敢不听老子的话。”
突然房门被人踹开,一位满脸横肉的人闯了进来。
“司宴是不是我给你脸了,昨日让你陪我,你死活不愿意,今个为何愿意陪其他客人,你敢嫌弃老子,看老子今个不打死你。”
原本站起身的谭若楠重新坐了回去。
吓得瑟瑟发抖的司宴手被谭若楠柔软而温暖的握在掌心,司宴凌乱的心瞬间安定。
他就是有种直觉,眼前的公子真的如子墨所说,是自己贵人。
这一幕正好被刚进来的温公子看个正着。
“司宴你好大胆……。”温公子刚要上前,被馆主子墨拦住。
“温公子,稍安勿躁,容我与客人商量商量可好。”
谁知温公子怒火中烧,根本不给子墨面子。
一把将子墨甩开,“滚一边去,司宴以后只能为我服务,他以后敢见其他客人,信不信我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