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顾清晏一本正经,毫不心虚,跟她对视也坦坦荡荡,见她一脸防备,还嘲讽道:“怎么?怕自己把持不住,对我行不轨之事?”
胡秀儿脸红了,啐了顾清晏一口,“你少胡说八道,我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顾清晏指了指自己的右腿道:“我都这样了,你还担心什么?我现在可打不过你了。”
胡秀儿顿时有些难过,她从来就没敢问他腿的事,也不敢多看,没想到他会直接说出来。
他都这样了,她还胡思乱想防着他,还说要报恩呢,报的哪门子恩。
胡秀儿觉得理亏,不敢多问,硬着头皮爬上了床,还不忘竖起三根手指向顾清晏保证。
“你放心,我对你绝对不会有非分之想!”
顾清晏本来还有点得意的心,哐当,砸地上了。
没忍住,瞪了胡秀儿一眼。
气人她可真在行!
胡秀儿被瞪的莫名所以,想再看看他又生哪门子气,他却手一挥,不知弹了个什么东西出去,灯一下子灭了。
屋里瞬间暗了下来,胡秀儿不敢乱动,躺在床里面,几乎贴着墙,生怕碰到顾清晏。
顾清晏看她那避之唯恐不及的劲儿,心里也不对味,干脆翻了个身,离她远远的。
胡秀儿见顾清晏都快睡到床弦上了,觉得自己果然是想多了,就她这点美色,还不足以让那么好看的人动凡心。
说喜欢,说要娶她,不过是神志不清醒时随口说说罢了,偏她还当了真。
只是,人命关天的正事到底啥时候说啊?
这个床好软,被子也好暖和,她好困啊。
顾清晏正闭目假寐,躺在里边的人突然一翻身,什么东西碰到了他的小腿,让他忍不住扭头看了眼。
只见胡秀儿又蜷缩成了一团,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脸冲着墙,后背对着他,隔着被子碰到他小腿的是她的脚。
再一听,她的呼吸声悠长平缓,竟然已经睡着了。
可真是 — —
气人啊!
顾清晏没忍住,抬了抬左腿,压住了胡秀儿的脚。
结果,她一动不动,连呼吸声都没变一下。
真是睡的比猪都沉,顾清晏气地转过身来,瞪着胡秀儿。
她到底知不知道,世间能够同床共枕的唯有夫妻啊?
跟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成年男子同床共枕,还能睡得这么死沉死沉的,她对他到底多放心?
可回应顾清晏的只有胡秀儿的小呼噜,在他的注视下,她睡的不仅死沉,还舒服的打起了小呼噜。
顾清晏越发气闷,索性坐起来,靠在床头思索今天胡秀儿把周非白抓来,会引发多少震荡。
正想的入神,胡秀儿又动了,许是热的慌,她蹬了蹬被子,换了个平躺的姿势,还把一边胳膊伸了出来。
顾清晏本来夜间就能视物,这会儿完全适应了屋里的光线,他看的就更清楚了。
左看右看,胡秀儿还是睡着的时候最好看。
脸上肉肉的,微微嘟着嘴,乖巧的很,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孩,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可惜都是骗人的,只要醒着,她就又倔又犟还莽,完全不受控。
但男人似乎天生都是贱种,越是控制不住就越想控制,就像驯服烈马,攻略城池,总想占据上风,一举拿下。
他也一样,她越是抗拒,他就越想得到。
那点贪念非但没随着分离冷却,反倒因她再次出现而迅速高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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