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水抬手擦了擦湿润的眼角:等等......
她怎么感觉Gi姐身上穿的衣服,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此时,穿着一件黑色吊带的吉水,忍不住上下打量着漫绯儿身上穿戴的……一身青色宽袖长裙。
好半响才反应过来的吉水瞪大了一双眼,她惊呼出声:
“Gi姐,你怎么穿了一件和我一模一样的戏服了?”
面对反射弧过于有些长的吉水,漫绯儿一双圆啾啾的大眼睛心虚地闪烁了几下,她娇娇软软地开口转移话题,道:
“呵,呵呵,呐个吉水呀,江久生那个龟孙儿暂时应该不会,有时间再找你麻烦了哈。”
果然此话一出,吉水的注意力便被成功地转移了,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吉水忍不住好奇地道:
“那个变态该不会对Gi姐您,做了什么变态的事儿了吧?”
漫绯儿听得小嘴一抽,只见她快速地换掉了寄几身上穿的戏服,叠好后把它重新还给了吉水:
“那个变态被窝给揍了哦。估计暂时他应该不敢再轻易对你出手了。”
说着,漫绯儿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的冷冻层,娇嫩的小手从里面拿出了一小盒香草味道的冰激凌,她边吃边继续道:
“主要是他近一段时间,可得好好养一养那双,被寄几给捏成骨碎的手臂。
算是……他之前一直找你麻烦的报应叭。”
吉水穿戴好戏服后,她拍手称快道:
“哈哈哈哈,被Gi姐揍了?他还真是活该。”
这种变态就应该被关进局子里,少在外面做坏事恶心人。
“不过话说回来,Gi姐,那个江久生是怎么惹到你的啊?”
眼见话题又被吉水绕了回来,漫绯儿尴尬地都快小脚趾抠地了。
漫绯儿顿时觉得,手里香草味的冰激凌,不香了。
总不能告诉吉水,寄几就是她口中那个——扒了她戏服的臭流氓叭?!
是寄几穿着她的戏服,主动去找江久生麻烦的叭。
她漫绯儿也是要面子哒,好咩!
正当她歪果小脑袋,绞尽脑汁地为寄几想着各种借口时,一只洁白如雪的飞鸟展开一对纯白的翅膀,从窗外飞了进来。
“好啦,好啦,腻快去拍戏叭,再迟到可就不好嘞哦。”说着,漫绯儿赶紧把吉水推出了房车,并冲着吉水挥了挥小手,说道:
“记得好好拍戏哦。”
吉水站在车外,她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瓜:
是啊,她怎么把拍戏这茬给忘了呢。
一想到自己已经耽误了拍戏的时间,吉水赶紧和漫绯儿简单地道了别:
她立在车外,冲着车里的一人一鸟挥了挥手,然后转身,提着戏服的裙摆两侧,一路小跑着赶去到了拍摄现场。
大白落在了漫绯儿一侧娇俏立挺的肩膀上。
没等大白先开口说话,漫绯儿立刻化身成小‘神棍’的架势,一双精致潋滟的眼眸看向车外……
柔夷白皙的小手抵在俏立的小下巴,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说道:
“小店老板死了。”
立在少女肩头的大白收回了两只洁白的毛羽,一双琉璃的眼眸射出凛然的幽光:
“现在警方正全力稽查凶手,不过他们是找不到真凶了。”
一道赤红冰冷的幽芒妖艳而美丽,在漫绯儿精致潋滟的瞳眸一闪而过,她嗓音缱绻慵懒地道:
“为了金钱,居然敢拿无辜人的性命做筏子,这种人死不足惜。”
房车外,炽热的金色阳光侵洒在漫绯儿那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上,瓷白的肌肤宛如上好的羊脂玉般精致细腻,使得她周身仿佛镀了一层耀眼的金光。
只见漫绯儿揭开眼帘一双精致的瞳眸,看向了不远处走来的几人。
少女软嘟嘟的小嘴儿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来,她软软地开口说道:
“估计他们几人此时也得到了消息哦。”
大白瞥了少女一眼后,意味深长地勾唇笑道:
“我看他们接下来是有的忙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噬心蛊’这种东西......
应该是古代苗疆人才懂的东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