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喜爱长生和明净,但见她肯当着明澈的面与自己亲近,又很顺口地称她为母亲,心里颇为得意,自己不但彻底征服了难以亲近的明澈,还征服了孤僻怕生的锦姝,郡主府又全是她说了算,这日子多舒心呀。
一行人在明澈的催促下回到了郡主府,跨进门那一刻,金管家心里七上八下的,但愿自家老婆不要完全按照他的吩咐把饭菜做得根本不能入口,好歹让长生和明净吃上两口收拾了残席,让这件事平静地过去,看来以后做事定要考虑周全才行,免得落个里外不是人。
进了偏厅的大门,一行人惊讶地看到,里面没有一个人丫头服侍,外面的小厮也不见了,明净和长生正坐着打盹,桌上摆满看起来已经放了很长的酒席,好象根本没动过筷子,菜似乎都快要坏掉了,还有几只苍蝇在上面嗡嗡地飞着。
金管家的脸立即变了颜色,大家都愣住了,明澈不可置信地看着桌上的饭菜,长生和明净也惊醒了,两人赶紧上前行礼,姝儿给他们行了礼之后,看看桌上的饭菜,不解地问:“你们还没吃饭吗?这些菜好象还没动呀?哎呀,是不是都坏了吃不成了?”
说完迟疑地看看安阳,又看看明澈,怯怯地问:“我们不在府里,别人就给三叔和姑姑吃这个吗?为什么他俩要坐在这里睡觉?不是有许多住的地方吗?实在没有可以让他们睡在我那里,这样坐着多累呀,万一掉下来摔着了怎么办?”
说完上前拉住长生的手:“姑姑饿不饿?我屋里有点心,咱们去吃吧?吃完了就睡在我屋里,这桌菜不要吃了,都快要放坏了!”
明澈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看也不看一旁的安阳,怒斥金管家道:“这桌菜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做的?为什么不找地方让三爷和三夫人歇下?郡主府是管不起饭,还是没有屋子住?你这个恶奴为何要这么做?”
安阳没想到金管家办事不力被明澈抓个正着,一时也有些慌乱,连忙说:“郡马勿怒,这饭菜看着并不差,也许只是放得久了,从午饭时到现在时辰也不短了,天气又这么热,所以才变成这样吧?”
长生苦笑一声:“大哥和大嫂请看,这不是存心恶心人吗?”
说完拿起筷子拨拉着盘子里的菜,菜里很快出现几只小虫子,再拨拉几盘,有的有,有的没有,看着恶心极了,众人皆大惊,安阳恶心的转过头干呕起来,姝儿吓得脸色都变了,把头埋在明澈的衣服里哭起来。
明净在一旁火上浇油地说:“至于住处,我们刚到府里还不到子时,就对金管家说坐了好几天车累坏了,让他带我们去上次住的客院歇息一会再吃饭,可金管家却说客院久不住人,要好好收拾,所以我们一直等到现在也没人说收拾好了,身边连一个问话的人也没有不说,还要面对这么一桌恶心的饭菜。
本来一气之下想走,又怕被恶奴坏了咱们的兄弟情份,所以才派墨儿去请大哥大嫂回来为我们两口子做主,又累又饿等久了所以睡着了,实在是太失礼,还望大哥和大嫂勿怪,能不能让人拿点能吃的东西先垫垫肚子?我俩快要饿死了!”(未完待续。)